嶽擔任了一個邊緣的副秘書長。
更可憐的是楊銀花的丈夫華一天,因為襲擊省委高官,被判勞教一年。據說在勞教所裡,經常被人嘲笑為綠帽子大王,綠帽子換來換去,結果最後發現,還是原來的一頂。
真是一個拿著綠帽子到處認人的傻瓜。
不過雖然有關周鴻基和楊銀花的是是非非成了過眼雲煙,但在省委內部,還在悄然流傳著“楊銀花單間換內衣,周鴻基上床掉井裡”的動人傳說。
傳說畢竟是傳說,僅限內部小圈子流傳,已經失去了大市場。是真是假,已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無法撼動領導地位的傳說都不是有用的傳說。
又一天後,在何江海的出手下,在夏力和周於淵的細心調查下,在省公安廳的仔細排查下,抓獲了幾名襲擊衙內的兇手。
據兇手招供,他們確實是受人指使,具體何人,他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只管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又兩天後,再次抓獲兇手的頭目,案情就獲得了突破性進展。
眼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秦侃的攻勢都被一一化解,並且很明顯,他已經無計可施之中,又有一處火災一處疫情,又將孫習民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同時,五朵金花的問題也再起波瀾,而伴隨著齊省一水一火兩大空難,以及疫情迅速擴散的嚴重局面,有失控之勢,就再次讓孫習民的省長之路,坎坷遍地,荊棘叢生。
距離南明市防備煤礦有限公司井下發生重大火災事故僅僅三天之後,風箏市東正礦業有限公司發生井下透水事故,造成50人死亡,直接經濟損失3000多萬元。
水火無情,水深火熱,可以說一火一水兩大天災人禍,讓孫習民焦頭爛額,幾乎悲傷遍地。怎麼他就如此倒黴,黴運不斷?以前,他並不相信官運一說,認為作為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他堅持唯物主義的無神論,甚至對官場之中暗中大有市場的拜神求願看風水等等做法,嗤之以鼻。
但現在,他雖然還是不信,卻動搖了,因為一個人不可能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災難頻發。難道說,和現在娛樂圈中某個影星是票房毒藥有異曲同工的是,他是官場毒藥?
如果僅僅是以上一火一水兩大礦難的話,也不至於讓孫習民悲痛難抑,哀傷不止,還因為品都市突發出血熱疫情,200多人感染,20多人死亡,引發了社會極大恐慌。
出血熱是一種高危的傳染病,流行廣,病情危急,病死率高,危害極大,比起距離普通百姓生活十分遙遠的礦難,出血熱的疫情的發生,更容易導致社會性恐慌,甚至會引發嚴重的社會問題。
因為國人被急性傳染病嚇怕了,曾經有前車之鑑,也曾經引發過全國性的恐慌,因此,比起兩起礦難,如何嚴防疫情的擴充套件,如何儘管控制疫情,才是最讓孫習民撓頭的當務之急。
兩處礦難,一處疫情,都可以勉強歸咎於天災的話,那麼值此風雨飄搖之時,五朵金花工程再次出現了主流經濟期刊之上,矛頭更是直指孫習民好大喜功,新能源客車的政績工程害死學生,五朵金花的政績工程害死銀行……如是等等,就是真正的人禍了。
孫習民面臨著擔任齊省省長以來,最嚴峻的一大關卡。
甚至毫不誇張地說,孫習民的省長地位岌岌可危。
正在此時,中央來人了,而且還是至關重要的部門——中組部。
第1693章 意欲何為
從某種意義上講,五朵金花的政績工程,不能完全歸咎到孫習民身上,因為在孫習民還沒有到任之前,五朵金花的工程就已經在省裡達成了共識,具體思路和策劃,都是上屆省政府的成果。
甚至就連新能源客車專案,也是上屆省政府的遺留問題。
問題不在於是誰發起,而是在誰的手中出現了問題。就如每一個末代皇帝,都有一個將家底耗光的爹,留給他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無論如何也縫補不過來的爛攤子,而且氣數已盡,無力迴天。
但所有的客觀原因都改變不了的一個事實就是,身為末代皇帝,就得承擔千古罵名,就得承擔所有的亡國之罪。
孫習民現在就有一種身為末代皇帝的無力和挫敗感,他也清楚,五朵金花的問題全部歸罪於他,確實不太合適,但又能如何?畢竟他接手之後,沒有壓下,而是又發揮光大,說到底,還是他眼光不夠,開拓的魄力不足,以為可以用拿來主義,將前屆政府的政績據為己有。
如果不是他有既想不擔風險又有政績可得的想法,他不主抓新能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