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只能接受後一種。
顯然,古玉今天確實有點無理取鬧,卻是發自愛心的無理取鬧,夏想想不接受也沒有辦法,畢竟吃了人家的嘴短,誰讓他既吃了二女的美食,又享受了嚴小時的按摩,真是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一個天大的溫柔陷阱。
“去京城的事情再說好了,畢竟是大事,又不是我說了就算。我可以答應保證不去嶺南……還有就是,政治上的事情,小時,你以後不許多事。”夏想的聲音嚴厲了幾分,因為他清楚,幕後主使必是嚴小時無疑,因為古玉就算想和他說正事,也不會先來一出好戲。
嚴小時有點怕夏想,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也不敢裝模作樣地按摩了,而是跳了一邊去端水了。
古玉還想說什麼,卻被嚴小時拉到了一邊,到底還是嚴小時聰明,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而古玉就有點恃寵而驕了。
不過夏想寧願嬌縱古玉一點,為了讓她開心快樂,他身為男人,讓她幾分又何妨?更何況古玉對他的無理取鬧,也是緣於真切的關愛。
但真要答應古玉回京也不可能,因為齊省的事業未了。
晚上,夏想還是回了家,儘管家中只有他一人,難免清冷,又儘管嚴小時暗示,願意陪他,而古玉也有意願,但他還是不想和嚴小時、古玉一起,以免讓二女尷尬。
說到底,夏想同志還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好同志。
回到家中,照例開啟電腦,正要上網,電話響了。以為是省委有什麼事情,就漫不經心地接通了電話,不料是一個有點陌生有點遙遠的聲音。
“夏書記,我是陳皓天……”
第1728章 齊省事未了
是夜,晚11點左右,蕭伍一行回到了魯市。
其實按照正常速度,蕭伍應該早就回來了,但楊威走到半路突然提議繞道而行,蕭伍認真一想,覺得楊威的建議可行,就同意了。
畢竟安全第一,萬一在魯市又有人設局,稍有不慎將辛苦得來的證據毀於一旦,就追悔莫及了。蕭伍剛剛吃過一次虧,現在謹慎多了。
下了高速,繞行國道,又特意繞遠了幾十公里,雖然過於謹小慎微了一些,但聯想到齊省龐大的幾乎無孔不入的本土勢力,再因為在品都的意外失利,蕭伍完全贊同楊威的多此一舉。
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悄然返回魯市,回到據點之後,蕭伍將證據全部藏好,然後才和楊威舒服地睡了一覺。因為天色已晚,也就沒有再通知夏想,相信在魯市的地面上,夜再長,也不會多夢了。
蕭伍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秦侃卻怎麼也睡不安穩,何止睡不安穩,而是根本就睡不著。
在和程在順見過一面之後,深入交談了足足兩個小時,最後得出結論,冬天來了,該暫時消停一段時間了,等春天的希望。
對於秦侃在品都插手疫情的證據被蕭伍得手的問題,程在順表現得還很樂觀,他還勸導秦侃:“老秦,不用太放在心上了,一點小事兒,扳不倒你,頂多就是上面公事公辦地批評兩句,要是有一位中央領導發話的話,連批評都沒有,就直接壓下來了。不就是一場疫情,死了幾個百姓,用得著大驚小怪?現在,誰也別說誰黑。”
秦侃勉強一笑:“我才和葉天南透過電話,葉天南說,事情恐怕會比較棘手。”
“葉天南沒有真話,遇事藏三分,過於精明瞭。人過於精明,往往自誤,所以他才會被夏想拉下馬。我建議你,直接和總理通話。”程在順比秦侃直接多了,“別不好意思,要學會提條件。我們衝鋒在前,也是為了領導分憂。既然為了領導而出事,領導就得替我們伸手擺平。就和我們收下面的錢一樣,接了錢就得辦事。辦不成事,得退錢。這是規矩”
見秦侃還在猶豫為難,程在順脾氣上來,一拍桌子:“你別管了,老秦,我明天親自打電話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不太好吧?”秦侃依然一臉為難,擺了擺手,“向領導提條件,總是不太妥當。”
“行了,就這麼說定了。”程在順拍了拍秦侃的肩膀,“現在只剩最後一件事情了,你的事情過關之後,我們就低調一段時間,準備下一次的一舉成功。”
“你不怕夏想再拿一陽的生意當籌碼?”秦侃見火候成熟了,就及時跳轉了話題,“老程,要不,你退出算了,畢竟一陽的生意更重要。”
“退出?開什麼玩笑,我被夏想耍了兩把,然後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歇菜了?真當我老程是老蔫?在齊省的地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