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離不開夏書記的配合。”
“在反腐問題上,省委一直是紀委的堅強後盾。”夏想似笑非笑地說了幾句客套話後,話題一轉,又點到了正題上,“夏力同志有事先去了五嶽,周書記去後,有任何問題需要省委的支援,可以直接要求夏力同志協助。”
周鴻基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夏力此去五嶽的真正用意,是為紀委進一步調查司馬北鋪路去了,甚至如果他決定將司馬北直接雙規的話,夏力就會代表省委宣佈,由常務副市長樓昕東暫時主持市政府日常工作。
真是步步緊逼,環環相扣的一局,完全不給人喘息的時機,周鴻基暗暗佩服夏想,現在他很慶幸和夏想共事,因為可以近距離從夏想身上,學到許多以前想象不到的東西。
周鴻基很是認真地說道:“請夏書記放心,紀委一定會在省委的領導之下,嚴查貪官,肅清腐敗。”
剛剛送走周鴻基,夏想上樓,正好在樓道中遇到尋周鴻基而不遇的何江海。
何江海正鬱悶之極,打算回辦公室打電話給周鴻基,抬頭一見夏想四平八穩地回來了,心中猜到多半是送周鴻基去了,心中就很是不爽,但也不好當面表露,點頭說道:“夏書記真是大忙人,忙什麼去了?”
夏想笑了一笑:“下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屋裡太悶了,怎麼,何書記有什麼事兒?是不是要找周書記?他剛剛好像出門了。”
何江海被夏想的暗諷氣得心中發狠,要是倒退20年,他年輕氣盛的時候,依他的火爆脾氣,早就對夏想拳腳相向了,現在不同了,位置高了,年紀大了,氣血也不足了,所以只是呵呵一笑:“我不找周書記……”
然後訕訕地走了。
其實何江海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再年輕20歲,憑他的兩下子,還真不是夏想的對手。以前都不是,現在就更不是了。
讓何江海更鬱悶的是,他回到辦公室打了何江海的電話,卻打不通。正憋火時,司馬北的電話打了進來。
“何書記,周鴻基要來查我了,怎麼辦?”
“鎮靜,不要驚慌。”何江海勸司馬北不要慌,其實說實話,他現在還真的有點慌亂了,“我正在想辦法,正在聯絡周鴻基。你不要被他嚇住,不要一問什麼就說什麼,自己要心裡有底,周鴻基過去就是虛張聲勢,紀委還沒有完全掌握證據,否則,就直接雙規你了。”
“你也是,怎麼手腳不乾淨,被抓住把柄了?還有萬元成也太草包了,怎麼就全招了?”
埋怨兩句,何江海不等司馬北說話,就又說:“你先做好兩手準備,我再周旋一下……”
兩手準備具體是哪兩手,何江海沒有明說,他以為司馬北領會了他的意思,因為他是暗示萬一頂不住的話,就算被雙規了,也儘量輕判,最低限度是保命。
司馬北卻誤會了何江海的意思,他經過一番審時度勢的精心思索,做出一個大膽而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並且震驚了省委……
而就在周鴻基前往五嶽的途中,孫習民從京城登上飛機,正在返回魯市,而司馬北已經準備好了他的計劃……
一場正在醞釀之中的風暴,正在急速地形成之中。
處在風暴中心的夏想,不慌不忙,下班之前,和溫子璇見了一面,聽取了溫子璇關於五嶽問題的詳細彙報,期間,一直是溫子璇柔聲細語地敘說,夏想則微笑傾聽,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不說話,是因為溫子璇透露的內容十分敏感,有些涉及到了私密,或者說,不太光明正大,夏想就不好表態。但不表態並不代表反對,沉默也是一種預設。
不得不說,夏想十分佩服溫子璇溫柔一刀的手段,不但讓令傳志無功而返,也讓唐鄭傑束手束腳,為她所用,甚至就連難以對付的萬元成,也在她的手腕之下,只能低頭認輸。雖然其中不乏溫子璣的先期的努力和暗中的手腳,但也必須承認,溫子璇比他想象中還更有能力。
是個可造之材——雖說以夏想的年齡居高臨下對溫子璇的前途進行評定,似乎有點拿大,但以夏想的級別和影響力,也確實有足夠的能力提攜溫子璇。
而夏想經此一事,也確有此意,在他的政治班底之中,還沒有一個女性高官——當然,梅曉琳不算——雖說從他的角度來看,溫子璇過於明媚了一些,身為官場中的女人,太漂亮了反而不是好事,好在溫子璇足夠聰明,暫時也沒聽說她有什麼不光彩的事蹟。
夏想就決定走走再看,如果溫子璇確實潔身自好的話,他倒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真會下力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