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和他們兩個人都有過接觸,他們工作認真不認真,態度端正不端正,我更有發言權!”
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
常委會上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陳玉龍也確實有針對孫定國的意思,在他看來,孫定國剛進入常委會,就對公安線上的人事問題指手畫腳,簡直視他這個政法委書記如無物!
陳玉龍不心中窩火才怪。
孫定國其實就是有意回擊陳玉龍,他知道秦時武和陸小區都是陳玉龍的人,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陳玉龍在夏想事件中扮演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但不出警的問題可大可小,他就要往大里抓一抓。
夏想是誰?是曹永國的女婿,曹永國是他多年的至交好友,是十幾年都沒有紅過臉的知己。雖然曹永國沒有特意囑託過,雖然夏想在燕市有非常深厚的人脈,但孫定國一直將夏想當子侄看待,不說他視曹殊黧為女兒一樣,就是他看夏想也十分順眼。
再有對方趁他出差在外的機會對夏想下手,擺明是要給他難堪,他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惡氣?就要藉機發作一下。
陳玉龍也拍了桌子:“孫定國同志,請你不要小題大做,夏想同志沒有什麼大礙,犯不著像保護國寶一樣維護他!”
方進江大怒:“沒大礙?陳書記的意思是,夏想同志非得殘疾或是死了,才算有事?夏想同志沒事情是他威望高,有人替他受了傷。換了是你,早就倒在地上了。”
“你……”陳玉龍氣得臉紅脖子粗,“請方部長說話注意身份,不要血口噴人。”
付先鋒沒有爭吵,暗中卻感到了難言的悲哀。譚龍一走,他在常委會上勢單力薄,幾乎沒有了什麼同盟,就陳玉龍因為身為政法委書記的緣故,還有一定的份量,軍分割槽司令員王延龍在平常問題上,雖然也有發言權,但幾乎沒人在意他的態度。
付先鋒暗中盯緊了方進江,心中更堅定了他的想法,搬開方進江,安插自己人擔任組織部長,如此,他在常委會上才會份量大增。
孫定國怒氣衝衝地喊道:“夏想同志就值得我維護,怎麼了?陳書記有意見?有意見是你的問題,和我無關!”意思是隨便你,我愛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
陳玉龍也火了:“我還就管你了,怎麼著?秦時武和陸小區的處分決定,我堅持反對!”
政治,有時講究含蓄,但有時也講究真刀真槍,發作之時,也是你來我往,互不退讓,都是直截了當地開火放炮,才不管什麼說話的藝術。
胡增周見勢頭不妙,就出面調和:“大家不要吵,有事好商量。吵來吵去,也吵不出什麼結果,何必傷了和氣?”
“和氣?”陳風冷笑一聲,“在夏想同志一人上到樓頂,不顧生命危險去勸下魯老倔時,誰想到了和氣?當夏想同志一而再再而三地遇襲之時,誰又想到了和氣?夏想同志身受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時,兇手還在逍遙法外,真相還沒有查明,我們坐在這裡大談和氣?和氣能解決什麼問題?手腕不硬一點,態度不明確不堅決,我們只靠和氣就能將所有的困難擺平?真是天大的笑話!”
陳風“啪”的一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今天先散會,明天再繼續。我特意提醒個別同志一句,請注意工作方法和個人態度,燕市市委,我才是一把手!”
陳風一臉冷峻,拂袖而去,絲毫沒有給胡增周和陳玉龍留絲毫情面!
胡增週一臉難堪,臉色鐵青。陳玉龍更是滿臉通紅,張大了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與市委常委會的火藥味十足相比,下馬區區委常委會簡直就亂作了一團。會議從下午白戰墨從京城返回之後開始,一直開到晚上9點多,也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出來。
區委常委會的會議現場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就是——一地雞毛!
白戰墨一回來就遭到了陳天宇強烈的質疑,黃建軍也是對區分局出警滯後問題大加痛斥,聲稱要嚴肅處理當事人。而白戰墨和康少燁的意思是,等查明事情真相再處理也不遲,卻立刻被謝源清大大地嘲諷了一頓。
第603章 推進
謝源清既不是站在夏想的立場上說話。也不是故意和白戰墨作對,他就是看不慣白戰墨的作派,嘴角上翹,露出輕蔑的笑容,以十分不屑的語氣說道:“查?還要查個什麼勁兒?警察在關鍵時候不出警,不管什麼藉口都掩飾不了他們失職的事實?當然,除非他們家也著了火或是死了人,還情有可原。照我看,不但要立刻處分他們,還要嚴查他們當時是在吃喝嫖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