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夏想同時還發現,因為他的事情,老古的精神狀態明顯比以前好了不少,難道說,險情就是命令,只要人命關天的大事,才能讓戎馬一生的老古燃起鬥志?
第二天一上班,夏想就成了整個區委大院最繁忙的人。
沒辦法,先是下馬區停頓下來的各項工作都開始了全速運轉,都需要他下命令,做出指示,然後就是各局頭頭前來彙報工作,一天下來幾乎沒有片刻的停歇。前來彙報工作的局長,以施長樂最會演戲,居然當著夏想的面擠出了幾滴眼淚以表忠心,被夏想笑罵了幾句,他就又嬉皮笑臉地笑了,說是確實是真心關心領導,指望領導步步高昇,好拉他一把。
算是說了大實話,夏想就又說了他幾句,讓他趕緊走人,因為太忙了,沒空和施長樂瞎掰。
中午休息期間,夏想還沒來得及向陳風等人打電話,陳風、李丁山、方進江和高海的電話都依次打了進來,話不多,但都一絲默契在內,簡單說了一下當前的情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想就只和方進江多說了幾句,是關於他以後的動向。方進江並不擔憂,呵呵一笑:“既然小夏回來了,局勢就該明朗起來了。”
放下電話,夏想一個人傻樂了一會兒,就又接到了於繁然的電話。
“夏想,火樹大廈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涉及到兩名副市長,三名辦公室主任,還有一名國土局副局長,陳書記的意思是,根據情節輕重,都要做出處理……你應該也知道了高市長也有牽涉……”於繁然的電話沒有問好,也沒有套近乎,而是直截了當地點出了高海的問題,就讓夏想心思一動。
高海在小鬥村徵地過程中,確實手腳不太乾淨,夏想也可以理解。其實何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