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軍事管制。
士兵態度蠻橫,所有人等一律不得靠近醫院,否則後果自負。就連陳皓天的開道警車也被攔下了。
陳皓天怒了,本來遇到此類情況,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用下車,今天他要正面發威一次,當即推門下車,大步來到士兵面前。
“誰給你們的權力讓你們軍隊在地方上胡作非為?”
在門口守衛的大部分是士兵,為首者不過少校軍銜,也合該他倒黴,他偏偏不認識陳皓天,更沒想到堂堂的政治局委員陳皓天會親自出面,只以為陳皓天是一個秘書,就十分氣粗地說道:“你又是誰?沒看到現在醫院被軍方接管了?趕緊讓開,小心誤傷。”
陳皓天一揮手:“你讓所有士兵都馬上撤走”
“你說撤就撤,你算老幾?”少校被人鼓動之下,真以為夏想是幕後兇手,正憋了一口氣,所以話就衝了一點。
“全部拿下”陳皓天從來沒有如今天一樣威風,一揮手,衝後面的武警下了命令,“如有反抗,不惜一切代價。”
等同於下了格殺無論的命令。
少校驚呆了,才注意到車隊的後面跟著幾輛卡車,從卡車上跳下上百名全副武裝的武警。
驚呆過後,少校自恃自己一方在理,又認定對方不敢奈何他,就衝後面一揮手:“全體都有,加強防備……”
或許是他揮手的姿勢太專業,很像拔槍的姿勢,他話未說完,就聽到有人急促地喊了一聲:“陳書記遇襲,動手。”
少校的大腦只反應了半拍,剛冒出陳書記是誰的念頭,就頓時失去了思索能力——遠處一聲槍響過後,一顆子彈準確無比地擊中了他的額頭。
一槍暴頭。
開玩笑,堂堂的政治局委員的警衛力量相當的恐怖,狙擊手隨時待命。更何況,今天隨同陳皓天出行的人群之中,不僅還有一名政治局委員,更有七八名省委高官。
少校的身軀直直倒在地上,“撲通”一聲,震驚了當場所有計程車兵。
在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一湧而上的武警包圍得密不通風。
……
少將袁萬明眼見即將大功告成,可以一舉將夏想拿下之時,卻平空殺出了季長幸,他不由又氣又惱,暗叫一聲晦氣,甚至還在心中罵了一句老不死。
裝模作樣敬了一個軍禮之後,袁萬明不以為然地說道:“季老,今天的事情是軍區一幫兄弟要和夏想算一筆賬,和您老無關,請您老高抬貴腳,不要蹚渾水。”
“我剛才說過了,想進房間,有本事就從我的身上邁過去。否則,就請回。”季長幸雖然怒火中燒,但還是保持了相當的剋制,作為世家傳人,他比眼前的兵痞的涵養好多了。
“季老,我敬您老是前輩,但手下的兄弟們氣憤難平,要是鬧騰起來,我怕約束不了他們……”袁萬明陰陽怪氣地威脅說道。
“啪”
季長幸終於忍無可忍,揚手打了袁萬明一個耳光:“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沒大沒小。就是吳曉陽見了我,也不敢放肆。”
袁萬明冷不防被打了一個耳光,惱羞成怒:“季長幸,你別倚老賣老,我敬你一把年紀了,可不真怕你。告訴你,你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伴隨著陳皓天威嚴並隱含怒氣的聲音傳來,以陳皓天為首,緊隨其後的是古秋實,以及嶺南省委的一眾常委,包括省長米紀火,副省長申家厚,省委組織部長池永麗,省委宣傳部長司英,省政法委書記、省公安廳廳長牟源海,省委秘書長劉金南,羊城市委書記林雙蓬,除了葉天南仍在京城滯留未歸,遲平凡和施啟順不常在省委辦公之外,凡是在省委辦公的省委領導,全數到齊。
聲勢浩大,氣勢驚人。雖然從人數上比不過羊城軍區一幫少將和大校們,但在級別上遠高於軍區的一幫軍官。
袁萬明的氣勢為之一滯,一見陳皓天和古秋實雙雙露面,知道今天之事落不了好了,但要立馬認輸也太丟人了,就兀自嘴硬地說道:“陳書記,軍區的官兵都為吳司令不值,想找夏書記討個說法,請陳書記主持公道。”
還想將他一軍?陳皓天暗中冷笑,腳步穩健,大步來到近前:“誰想討個說法?站出來。”
立刻就有一人站了出來,是個大校:“我。”
又有一人也站了出來,是個中校,昂首挺胸,十分氣勢:“還有我。”
“好。”陳皓天叫好一聲,卻一揮手,“抓了。”
馬上就有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