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得提防你一點,省得不定什麼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道,說不定還在一旁傻笑著幫你討價還價。”
“你可不好賣……”曹永國再清廉再嚴以律己,灰色收入還是有不少的,否則也不會做到現在的高位,況且城建局也是一個肥缺,曹殊黧好歹也是局長千金,從小到大不缺錢花,沒有賺錢艱難的概念,不知道缺錢的難處也情有可原,夏想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就轉移了話題,“沒人要。”
“我打你,敢咒我沒有要,我長得又不醜,人又不笨,憑什麼沒人要?”曹殊黧作勢又打。
夏想趕緊求饒:“聽我說完好不好?我是說你身價太高了,要賣的話至少要賣一千萬,你想想,千萬富翁太少了,又帥又年輕的千萬富翁更是絕無僅有,我上哪裡去找這樣一個千萬富翁去賣你?”
“懶得理你,看你挺老實的一個孩子,貧起嘴來也挺有水平的。”曹殊黧心中美滋滋的,被夏想說成價值千萬,顯然是她在他心目中價值連城,無可替代。
看完現場,夏想心中有了底,見天色不早,就和曹殊黧一直去楚風樓吃飯。沒想到還沒有上樓,就遇到了幾個意想不到的人。
第36章 小規模衝突
楚風樓的一樓大廳裡,幾個人吵吵嚷嚷非要見經理不可,領班陪著笑臉解釋半天,對方一概不理,只是重複一句話:“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快叫你們經理下來,否則後果自負。”
夏想和曹殊黧一前一後進門,一眼就看見三個人站在大廳的正中,趾高氣昂正對周圍的幾個服務員說話,個個都是一臉的不耐煩,一副天老大他們老二的模樣。
三個人,一個瘦得很麻桿似的,一個長得五大三粗,黑得可以,一個長得白白胖胖,還戴著眼鏡,三個人當中,就麻桿最鬧騰,說話也最衝:“怎麼回事?都多長時間了,你們經理死哪裡去了?快讓他下來給我們賠禮道歉,然後擺上一桌酒席壓驚,否則的話,你們這楚風樓就等著停業整頓吧!”
口氣這麼大,估計是什麼頭頭的後代?夏想認出了他就是在路口出言不遜調戲曹殊黧的麻桿,看他樣子不過十八九歲,也不知道是正在上大學還是沒考上大學到處放蕩。
大廳裡吃飯的人雖然不多,不過也有十幾桌,客人們都面面相覷,露出驚恐的神色,沒有人出面相勸,甚至還有幾人悄悄地從旁邊溜走。
這幾個人是什麼來路,是故意搗亂還是和楚子高有過節?夏想轉身問身旁的一名服務員,才知道原來這三個人前來吃飯,拿著一張過期的金卡非要上最好的雅間,酒樓的規定是金卡過期就不是貴賓待遇了,這也是正常的淘汰一些一次性關係的商業手段,否則辦一件事情就送幾張金卡,久而久之再大的酒店也承受不起。這幾人卻不依不饒,非要還按照貴賓待遇給他們最好的雅間和最優惠的折扣,服務員自然做不了主,就僵持不下。早有人暗中打了電話給楚子高,誰知過了半天也不見楚子高現身。
夏想知道楚子高也沒有辦法,就想拖延時間,等他們鬧夠了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會離開。楚子高在燕市也認識一些方方面面的人物,但總不能大事小事都開口求人,人情欠得越多就越難還,所以他寧願當縮頭烏龜。
夏想一拉曹殊黧,意思是讓她和他一起悄悄上樓,曹殊黧不知是會錯了意還是故意為之,竟然分開眾人,一下子站在三個人面前,雙手叉腰說道:“三個大男人和幾個服務員吵什麼吵,真沒出息。”
麻桿正要破口大罵,一扭頭髮現是曹殊黧,一雙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賊兮兮地笑道:“妹妹,怎麼是你?想哥哥了不是,一路上哥哥可沒少唸叨你,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了,我說黑子、徐鏡,今天可不能再放走了她。”
夏想搖搖頭,心想曹殊黧是不是人傻膽大,怎麼敢主動去招惹這些東西?他越眾而出,挺身站在曹殊黧身前,說道:“誰敢動她一根毫毛?”
曹殊黧衝夏想做了個鬼臉,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縮著身子躲到夏想身後,還將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悄悄在他耳邊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又上當了,夏想苦笑,不過明知道是當也得上,他要是不挺身而出保護曹殊黧,還算什麼男人?
一見夏想,麻桿大怒:“黑子、徐鏡,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了事算我的。”
本來夏想很看不起麻桿仗勢欺人的德性,認為他不過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無所事事的二世祖,不想一開口就敢說出往死裡打的狠話,不由心頭火起。本來只本想震懾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