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時間,而是在等候最佳時機,也是想和二位商量一下,如果說,我只是假設,假設一會兒就能從古書記的辦公室之中拿到舉報信,舉報信也確實舉報了朱紀元的貪汙受賄行為,你們是不是敢頂著古書記的壓力而堅決立案偵查?如果你們敢,我就能助你們一臂之力,讓朱紀元在短時間內就落入法網。至於古書記扣壓舉報信的違法行為,就是省紀委的內部問題了,不過我也希望二位能還省紀委內部一片清明。”
黃林見夏想說得十分篤定。不由半信半疑地說道:“如果你能證明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和劉旭當仁不讓,要堅決法辦朱紀元,並且要讓古書記對他的違法亂紀負責。問題是你說的話不一定是真話,就算是真話,也沒有辦法證實。還有一個問題是,你直到現在也沒有交待清楚你的玉器問題……”
“玉器問題和古書記的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別急……”夏想的話音未落,就聽到外面警報聲大起,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隨著由遠及近的跑步的聲音逐漸逼近,緊接著,隔壁傳來了古人傑的怒吼。
“你們是誰?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光天化日之下敢闖省委大院,想造反?不許動我的東西,我是省紀委副書記,我……”古人傑的聲音突然中斷,好像被人推了一把,過了片刻,又聽到他大喊大叫起來,“我要找你們首長,你們太無法無天了。不許動我的檔案,不許動我的辦公桌!你們,你們……”
黃林和劉旭大吃一驚,二人對視一眼,起身想要出去看個明白,夏想攔住了他們:“不關我們的事情,讓他們鬧去,都是玉器惹的禍。我勸二位不要出去。當兵的只聽從首長的命令,在他們眼中,省委書記的話也未必管用。”
古玉噘起小嘴,不滿地說道:“他們來得真慢,比平常晚了快5分鐘了,真是笨,回頭讓爺爺好好罵他們一頓。”
黃林明白過來了,用手指著古玉,聲音都顫抖起來:“你,你,是你們讓部隊上的人闖進省委的?你們是誰?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夏想伸手,示意二人坐下說話:“不要著急,部隊上的人不是闖入省委,也不是故意鬧事,而且我相信葉書記和範省長也會理解,因為他們也是奉命行事,是為了保護國寶。”
“什麼國寶?”黃林一時沒反應過來。
“今天你抱的玉器就是國寶。”夏想也站了起來,來到門口,側耳聽了聽,又說,“國寶已經被嚴格保護起來了,不過在保護國寶過程中不可避免要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可能古書記的辦公室會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壞。他扣壓的舉報信現在應該已經散落了一地,估計也扔得到處都是,二位,現在正是大好時機,一出門就有重大的破案線索等著你們,是不是抓住機會,就看你們了……”
黃林和劉旭對視一眼,都被夏想所說的話震驚當場,一時還沒有消化夏想給他們帶來的巨大的震憾。
劉旭聲音也結巴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玉器,玉器怎麼……又成了國寶了?”
夏想擺擺手:“等一下再解釋也不遲,現在是收穫勝利果實的最佳時機。晚了的話,讓古書記回過神來,將舉報信再收起來就不好了。”
黃林和劉旭對舉報信有一種本能的敏感,就像老虎發現獵物一樣,一聽夏想的話,又恢復了紀委工作人員的本性,推門而去。
夏想和古玉也緊跟其後,到了外面。
樓道中,一片狼籍。
一隊約有十幾人計程車兵一字排開,分成兩列站在古人傑辦公室的門口。古人傑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自信和官威,一臉灰白,手還嚇得不停地發抖,顯然身為紀委副書記的他,在和平年代也沒有見過軍人的威風。
為首的軍人是一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也就是30歲左右的年紀,他身上的軍裝和底下計程車兵一樣,都沒有任何軍銜和編號,夏想知道,他們是保密軍種,別說葉石生沒有許可權命令他們,就是燕省軍區的政委也指使不動他們。
因為他們是國內唯一的一個最獨立也最具威懾力的部隊!
古人傑的辦公室內以及樓道里,扔了一地的檔案和信件,古人傑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什麼國寶?我沒拿國寶!你們肯定搞錯了,肯定找錯人了!你們哪裡是人民的子弟兵,你們簡直是土匪!”
為首的軍人小心翼翼地捧著螳螂捕蟬的雕件,“啪”的一聲向古人傑敬了一個禮,說道:“這方玉器就是國寶,是陳公贈送給首長的禮物。首長特別交待,國寶不能有任何閃失,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國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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