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說夏想幾句什麼,卻聽到耳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嚴小時哭笑不得,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轉眼又睡著了,真是氣死人不管償命。
天一亮,夏想和嚴小時匆匆吃過早飯,開車直奔社科院而去。到了門口,見範錚正精神抖擻地站在門口,一臉曖昧的笑容。
他一見夏想就問:“昨天你們住在了哪裡?開了幾個房間?”
夏想就打趣他:“你扔下我們不管,還好意思問?沒見你這樣當表哥的,嚴小時可是你的表妹。對了,你急不可耐地去會什麼同學,肯定是女同學了?”
範錚嘿嘿一笑:“當然,大晚上的誰去見男同學?是我以前的一個師妹,有過一段感情,現在她快要嫁人了,就和我再藕斷絲連一兩次罷了。”
嚴小時“呸”了一口:“一對壞人。”
範錚立刻假裝義正言辭地說道:“夏哥,雖然我們關係不錯,但你也不能欺負我表妹不是?小時,你說,是不是夏想怎麼你了?”
“我呸你。”嚴小時生氣了,一臉緋紅,上前擰了範錚一把,“你不配當我表哥,沒一點擔待,扔下我就走,還滿嘴胡話。”
範錚被嚴小時擰疼,咧嘴跑開:“好,我不說了,你還真向著夏想,我怕你了行不?”
說話間鄒儒趕到了,正好看到眼前一幕,哈哈一笑:“我就喜歡你們年輕人的朝氣,走,一門三劍客,師徒四人幫,直接殺向中大。”
夏想呵呵一笑:“得,四人幫都出來了,鄒老可真是雄姿英發,豪氣一點也不讓年輕人。”
幾人上了車,一路說笑間,直奔中大而去。
車上,鄒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程曦學此次演講的起因和目的。
起因自然是程曦學想向大學生灌輸他的思想,培養他的堅定的追隨者。大學生是下一代社會的中堅力量,說不定以後許多領導人都從他們之中產生,所以越早向他們灌輸自己的思想意志越好,任何形式地控制都不如思想控制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服從。
可以說,程曦學此次演講的起因和目的相同,他想透過此次演講,獲得更多的人對他的理論的認可,以便他在論戰上取得更進一步的勝利。當然也可以藉此演講,借大學生髮問和討論之際,讓大學生碰撞而出的思想火花為他所用,也可以讓他創作出更有激情更有說服力的文章出來。
據說,除了幾所最具影響力的大學的教授與會之外,可能還有某些高層也會出席會議,當然是不是露面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會躲在暗中進行觀察,也許會只露一面就走,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此次會議是由中大發起,經過近一個月的籌備,動用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得以成功,此舉旨在為程曦學進一步揚名,也是中大為了培養自己的品牌學者而所做的一次有益的嘗試。
當然,是不是中大迫於某方面壓力不得已而為,或是中大確實真心地想將程曦學捧為中大的招牌,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中大為了此次演講可以煞費苦心,人力和財力都不惜血本,力求將此次演講舉辦成中大建校以來最成功也是影響最深遠的一次!
夏想幾人趕到時,會堂中已經坐滿了人。在李華的帶領下,幾個人從側門進去,在前排就坐——也不算太靠前,大概在第10排的樣子,既能清楚地看到臺上人的一舉一動,如果提問的話,也很容易讓臺上的人看清面容。
夏想還納悶李華能領他們坐在10排中間,在大型活動之中,也算是不錯的位置了,可見師母在中大也是極有份量的人物。不料李華得意之餘說出了真相,讓夏想哭笑不得。
“安排座位的候教授和他的一個女學生關係不明不白的,被我發現了,我還沒有開口威脅他告訴他家老王,他就嚇得立刻給我安排了好幾個好位置任我挑選……”
夏想就無比同情地看了鄒老一眼,心想得妻如此,鄒老可憐矣。不料鄒老一臉坦然,一點也沒有自怨自艾的覺悟,反而若無其事地說道:“要是候教授家的老王能有你一半的機智,他也不會犯生活作風問題了。可惜了,老了老了,晚節不保,被一個20多歲的小丫頭拉下了水。”
“不怪老候,怪那個女研究生。”李華倒是明白事理,“現在的女大學生,女研究生都太隨便了,為了學歷為了成績,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所以我得看緊你一點,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動物,尤其是在女色面前,幾乎沒有任何防禦能力!”
果然是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師母站在教授的立場上攻擊女學生,但在社會的輿論看來,卻是教授師德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