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立功的機會,因為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大量證據,只要把證據一交,你這一輩子都沒什麼指望了。我們是看你年輕,不想你一輩子就這麼毀了,你倒好,把我們的好心不當一回事。那好,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嶽方和包月明剛關上房門,就聽到外面有人進來,嶽方還以為正式來人提審夏想,就轉身對夏想冷笑一聲:“看,來審你的人來了,等下有你好看了,我們可救不了你了。”
從外面進來四個人,嶽方和包月明一見都不認識,不過他們也明白,能找到這裡的都是自己人。就笑著迎向前去,主動說道:“找到夏想的證據了?他死活不開口,我們用盡了辦法也沒撬開他的嘴。就等你們了。”
因為房自立對嶽方說過,讓他和包月明想盡一切辦法開啟突破口,他也會在外圍再找到夏想的證據,到時雙管齊下。所以嶽方就想當然地認為來人是房自立派來了,也沒有深想為什麼同是市紀委的人,怎麼看上去這麼面生?
來人一共四個人,穿著很普通,長相也一般,為首的人是一個體格健壯的青年,他來到嶽方面前,打量了他幾眼,問道:“你是嶽方?後面的人是包月明吧?”
語氣有點不善,嶽方心中一驚,莫名感到不妙,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來人又說:“請回話。”
嶽方下意識點頭:“是,我是嶽方,他是包月明,你們是?”
他腦中突然一閃,想起了,對方說話的口氣不但冷冰冰,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是標準的紀委腔——審問的語氣,難道是壞事了?嶽方腦中的念頭剛想起,就感覺胳膊一疼,已經被人揹在了背後。
包月明見勢頭不妙,轉身想跑,旁邊的兩人似乎早有準備,一前一後把他夾在中間,也一樣背胳膊扭到了背後,還稍微用了點力,疼得他滿頭冒汗。
包月明心有不甘:“我要找房書記,我們有後臺,你們小心點!”
來人冷不丁朝他肚子上來了一拳:“再吵讓你嚐嚐更厲害的!房書記?你們會見到的,不過估計是監獄裡了。”
嶽方見狀再也不敢掙扎。急忙閉緊了嘴巴,小心地問:“幾位同志是省紀委的?房書記也被拿下了?”
來人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大踏步來到關押夏想的房間,將夏想放了出來,一臉鄭重地說道:“夏想同志,你受委屈了,邢書記讓我替他向你道歉!”
一握手,夏想就感覺有一個紙條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急忙收好,又客套幾句,才趁眾人押著嶽方和包月明的時機,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
上面只有幾個字:“近期先不見面,不電話,看行動。”下面的署名是一個小小“S”,夏想知道,是宋朝度。
既然宋朝度能透過省紀委的人傳紙條給他,可見他和省紀委書記關係非同一般。不見面不電話的含義是,可能近期有大變,宋朝度會被高成松列為重點懷疑物件,有可能採取非常措施監視他,所以二人就避免接觸,被人抓個正著。
趁人不注意,夏想將紙條燒掉,扔進了雜草叢。
省紀委的人一走,秦拓夫才帶著人出現在夏想面前,一見夏想,他就哈哈大笑,和夏想用力握了握手,說道:“受委屈了,不是我救你來遲,實在是情況比較複雜,一言難盡。”
夏想一點也沒有委屈的樣子,笑著摸了摸臉:“算是好好休了一個帶薪假期,秦書記您瞧,我都長胖了不少。”
秦拓夫這才上下打量了夏想幾眼:“真的,比前一段時間白胖了許多,不錯,心寬體胖,證明小夏同志身正不怕影響斜。”
夏想開上車,跟隨秦拓夫等人來到市委。
讓他想不到的是,一進市委,就看到陳風站在樓前,一臉凝重。
夏想停好車,急忙向前幾步來到陳風面前:“陳市長……”
陳風鄭重地點點頭:“小夏同志受委屈了,我身為市長,沒有照顧好你,有責任呀。”
說實話,夏想其實一點也沒有受委屈的覺悟,反倒覺得在裡面住了幾天,就是悶了一點,也沒什麼不好,而且也引發了連鎖反應的第一波,可以說收穫不小。不過他見陳風的表情,知道他表演的天性發作,想扮演一出籠絡人心的好戲,也就是配合陳風演戲,一臉辛酸地說道:“陳市長,我,我確實是被人冤枉了。我對不起您,給您丟人了……”
高海站在陳風身後,感慨萬千。
夏想雖然被抓了七八天,但七八天之內牽動了多少人的神經,他可是心裡有數。實際上從夏想從壩縣來到燕市,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