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菡的車,讓她隨便帶她們轉轉就可以。連若菡對米萱不假顏色,對夏想不冷不熱,卻偏偏對曹殊黧格外友好,對她的話也是不加反駁,點點頭,表示同意。
曹殊黧得意地白了夏想一眼,連若菡開車,她坐在副駕駛上,把夏想和米萱扔在後座。夏想大感頭疼,看了米萱一眼,看她又要張口,忙說:“我有點暈車,先休息一下,到了再叫我。”然後不也理會米萱的白眼加鄙視,閉目養神而去。
夏想只顧躲避米萱的騷擾,本想假裝閉眼休息片刻,沒想到還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鼻子和耳朵同時發癢,一隻手去撓癢癢,卻碰到一隻軟綿綿的小手,他當即伸手一把抓住:“還想跑?敢做壞事,就要有承擔隨時會被抓住的勇氣!”
他以為肯定是曹殊黧在捉弄他,抓住小手就勢一拉,想要嚇她一嚇,不料手上剛一用勁。卻被對方反手掙脫,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讓他吃驚不小。
睜眼一看,連若菡一臉冰霜地站在車外,冷冷說道:“流氓!”
怎麼處處被人當成流氓?夏想無比委屈地說道:“你要清楚剛才是你在騷擾我,我伸手反抗是正當防衛,怎麼就是流氓了?你這叫反咬一口!”
連若菡扔掉手中的狗尾巴草,拍拍手上的泥土:“黧丫頭讓我叫醒你,我懶得喊你,又不願意碰你,只好拿一根草弄醒你……誰讓你睡覺姿態那麼難看,東倒西歪的,醜死了!”
夏想納悶地說:“誰睡覺不是東倒西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