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毫無徵兆的放了手,尖銳的痛感消失了,隨之而來就是火辣辣的感覺,很疼,很熱,那地方像是被弄壞了。
離恨天很白,現在他左邊胸口上紅了一塊,在那人粗暴的對待下,離恨天兩邊凸起的顏色明顯不同了,一邊已經很深了,還站了起來……
像是一朵突然綻放的花朵。
那人用指甲颳著被他凌…虐過的地方,他勾唇淺笑,那笑容與離恨天蒼白的臉色,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爹,是不是對你越粗魯,你越興奮……”
那人說著,又重重的捏了一下。
比起他的野蠻,離恨天更在意他的言辭,他抽了口涼氣,這一回他沒發出任何聲音,兩次都捏在同一個地方,神經幾乎是立即就接受到了痛感,這種疼法,就像是直接捏在露著肉的傷口上一般。
很清晰,硬生生的疼。
“你,不要這麼叫我。”離恨天咬牙道。
他咬牙,是為掩飾聲音裡的顫抖,不止是他捏的這兩下,他一直被吊在這裡不指多久,穿著單薄不說,還一直處於神經高度緊繃狀態,離恨天沒有任何能力,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有體力透支的徵兆。
不過,比起身體上的不適,他的精神上,卻是更加無法接受。
說這話時,男人低下了頭,他覺得羞愧,也覺得無地自容,因為這樣對待他的人,居然是他的兒子。
像是面對玩物一般。
他每一聲爹,都讓離恨天覺得無比諷刺,這比他對他的行為,更讓離恨天覺得恥辱。
“嘖嘖嘖。”那人不明所以的嘖了幾聲,也許這樣的離恨天讓他心情很好,面具下薄薄的唇一直向上挑著,他在笑,但那笑容所包含的意義,除了他,沒人知道。
深奧,卻又帶著危險。
“不讓我叫你爹,那叫什麼……”那人的語速極慢,語氣裡也帶著困惑,他像在徵詢離恨天的意見,不過片刻之後,他又自己做出了決定,“那,你看這樣,不叫爹,我叫你‘娘子’,好不好……”
“你!”他給他的羞辱,夠多了。
離恨天猛然抬頭,他的臉上帶著慍怒,可他還不等發火,眼中突然閃過紅色,那人沒有徵兆的靠前,下一瞬,原本和他有著一點距離的人緊貼著他出現在他面前,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離恨天連後退的時間都沒有,他們的腹部便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男人的鼻尖碰到了那冰冷的面具,他瞪著眼睛,卻無法責罵,因為兩腮被對方死死的捏住了。
離恨天說不出話了,但那嘴卻是張開的,張到他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眨眼之間,他們的位置完全變了。
一個曖昧的姿勢。
“怎麼,喜歡這個稱呼,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原本該是眼睛的地方,只有光滑的平面,那裡此時正對著離恨天憤怒的雙眼,男人說不出話,他只能惡狠狠的怒視著他,那人對此不以為意,他迎著離恨天的目光,輕聲道,“你這麼看我,是不是說,我不該這麼叫你,因為我們不是夫妻……”
離恨天沒有反應,他依舊瞪著他。
男人被吊在空中,他的身體被拉成一條直線,那人的手就橫在他的腰上,攬著他,迫使他和他貼近。
“我們沒拜過堂,不過沒關係,以後可以補上,我們可以……”那人湊近離恨天的耳朵,空靈的聲音在房間各處響起,只是那聲音是刻意壓低的,原本曖昧的感覺,瞬間滲入幾分陰森,“先洞房。”
那三個字說出後,離恨天本就慘白的臉色,更是退去了所有血色,那人還捏著他的兩腮,他想說話,卻還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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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著急,我這就來,娘子,為夫知道,你等的心急了……”那人曲解著離恨天的意思,放在他腰上的手與此同時撩開了他的後襟,男人除了那件外袍,身上再沒有其他東西,那人的手,直接碰到了他的身體。
那人很粗魯,他一碰到離恨天就狠狠的揉了起來,或者說他在掐他,男人的臀…瓣在他手裡變了形,肉從他指縫中凸出,那樣子就像是用力捏在麵糰上一樣。
離恨天臉痛的身上都在抖,他接連抽了幾口涼氣,那人欣賞著他五官因為痛苦而扭曲的樣子,他的笑容,愈加的大……
“娘子,是不是很舒服呢……”
那人揉了很長時間,直到離恨天額頭上的汗水凝聚成滴才算停止,捏著他兩腮的手也放下了,可離恨天卻似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