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說了句,“這光頭。”
說完之後,又看向欽墨,“哎,你怎麼帶了個光頭來,從哪找來的這麼亮的腦袋。”
木涯這混蛋……
離恨天真想罵人,但他走出家人,就硬生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沒好氣的白了木涯一眼,那傢伙,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沒大沒小,出言不遜的……
“不過,你這樣,挺好看的。”
不同於剛才的霸道,這句話,卻帶著些許溫柔,連帶著,木涯的神情,也閃過一絲柔和……
錯愕……
木然……
也愣住了。
木涯卻攬住了他的肩膀,不似情人,倒像是許久未見的友人,親暱也自然,他將離恨天拉到了剛才自己坐的躺椅上,自己則靠坐到了窗臺上。
那戲子和小廝一併離開了,如今這房間裡只有他們父子三人。
木涯似乎看不夠,那眼睛骨碌骨碌的一直在男人身上瞄,從他的頭頂看到他樸素的僧袍,再就是他沒有多少變化的面容……
他就一直看著。
俯視著。
離恨天只坐了個邊,如今被木涯一看,更是坐立難安,不知不覺就垂下了腦袋,手也不由自主的攪起了衣襟……
欽墨這時躺到了旁邊的將子上,木涯噴過茶的圓桌已經收拾妥當,放回了兩張將子之間,茶水也重新添過,那躺椅微微晃動著,欽墨像剛剛的木涯一樣,悠閒的閉上了眼睛……
茶館的包間內,氣氛融洽,卻似乎,又夾雜著一絲什麼……
說不清,也分不清。
第二六五章 變忙碌了
見欽墨在吃茶點,木涯那打量的視線,才不舍的收回。
“怎麼,沒吃飯?”他問的是欽墨。
後者搖頭,拿著點心對木涯比劃兩下,示意這個就是他的‘飯’。
木涯見狀,二話不說的向門口走去,他喚來了小廝。
木涯是在門外,所以聲音不是很清楚,在房間裡聽著有些沉悶,但是木涯說什麼,離恨天是知道的。
他讓小廝去帝都最大的酒樓,準備一桌素宴,臨行還不忘囑咐,讓酒樓準備新的廚具,沒沾過葷腥的。
離恨天聽的真切,木涯這是真的把他當成出家人來尊敬了,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