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頂著了火的橫木,當場被燒死。”
說著,咬咬嘴唇,直到快要滴出血的時候,才朝著李長馨反問:“二妹,你這是知恩圖報嗎?你做了錯事,姐姐給你擔著就行了,可你為什麼要剛才當著祖母的面誣陷我?我是為了救你的命才不小心反碰了一下碧露啊,你卻要用繩子將我綁住,”
說著瞧著李老太太道:“若是祖母不相信,大可讓青蓮去取下那條繩子來,那是父親隨皇上下江南的時候,曾經因其結實細軟,又輕巧既能當腰帶,又能當繩子,還似鞭子,便買了回來送給妹妹玩耍的,卻也是這府裡獨一無二的,就連我都沒有的,而且,妹妹去哪裡都將其系在腰上的事實,是咱們府裡女眷都知道的秘密。”
李長馨一直死死的盯著她,似乎要用那充血的眼睛將李長卿的身上戳出一個洞來,李長卿抬頭挑釁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說“如今,妹妹這般誣陷,今兒我若不討個清白出來,讓外人知道,還說我們宰相府裡沒個規矩。”
“哎呦,取多麻煩的啊,不如當著大家的面兒,掀開衣服讓大家瞧瞧二小姐到底有沒有戴著腰帶麼?”一道溫柔的聲音,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好意’提醒。
“柳如煙,你給我閉嘴!”王如珍惡狠狠的瞪了柳姨娘一眼。她便識趣的退後幾步,好整以暇的欣賞著。
這李老太太本就是庶出的,正主兒老太太和現在的李老太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因而當正房太太去世後,宰相李饒便從五歲開始由一直唯有孩子的李老太太當著親身的孩子照顧著,這日子久了,李老太太也便正當自己是嫡出的,對那些嫡庶的規矩卻是越發的尊崇。
因而,當李長卿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就漏了狠。
“王如珍,你養的好女兒!”站起身子,走了幾步,將手邊的雕鳳柺杖往前一送,那硬邦邦的削了邊的橢圓底部就狠狠的戳在了王如珍的心窩上,那力道,卻是加了勁兒的,王如珍大氣不敢出,亦不敢後退,只能硬生生的接下這幾記。
後來,王如珍的身子就落下了病,每到陰雨天就心窩子疼,吃什麼藥都無濟於事,便也將李長卿恨的咬牙切齒了。
“夏荷,帶人將二小姐帶去柴房,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給她吃飯,餓她幾天,給長點記性。”當然,李老太太是不會讓人看到李長馨究竟有沒有帶繩子,畢竟就算在討厭,就憑著她的“京城第一美人”的頭號,李老太太還得掂量幾番以後的利用價值,這傷名譽的事情,便也就順水推舟的當沒有過了。
李長卿聽到這裡,心裡冷笑,看來這老太太還想著要護李長馨了。
李老太太說完,便道:“卿兒過祖母這邊來。”搖搖手,示意她過來。
李長馨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夏荷找人拖走了。
李長卿正準備過去,外面忙有個僕人匆匆忙忙跑進來,忙跪下去說:“老太太不好了,長謀少爺被人打了”。
第7章 惹是生非
“你說什麼?”王如珍面色蒼白,顧不得心窩的疼痛,上前拽著下人的胳膊忙急切的問道。
李老太太面露不滿,咳嗽了一聲,王如珍這才訕訕的放開了手,然而面上的擔憂卻是格外分明。
李長卿看到她的神情,就想起臨死前李長馨那放肆的話語來。
拳頭緊緊攥起,心中卻早已是翻湯蹈海。
上前一步,“祖母別急,聽他把話說完。”李長卿乖巧的走到李老太太旁邊,攙扶住她的胳膊,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還不趕緊說!”王如珍忙衝著那人吼道。
下人一哆嗦,頭低的更下,聲音戰戰兢兢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原是那下學之後,兩人在府裡坐不住了,帶到傍晚時分,長謀拉了長宏出去偷玩,怎知好奇,便走進了花柳之巷。
李長卿聽到這裡就挑了挑眉頭,兩人只有十歲,雖說是同一天出生,可這身份卻是天壤之別,憶起前世,李長謀行為不羈,簡直是府裡的混世魔王,就連她這個姐姐也是管教不了。如今想來,那哪裡是自己的親弟弟,原本就該是個庶出的,卻是生生佔了她親弟弟的位,讓大哥李長勇和她生生的疼愛了一世,直到臨死才知曉這裡面的關係。
只是如今細想,李長宏便是少了份那種傲嬌,反而見人便唯唯諾諾躲閃不已,想必這也是王如珍‘教導有方’的結果。
想到這裡,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著王如珍的樣子,心想這一世,你的如意算盤就要落空了。
那人見主子們都不吭氣,繼續又說:“可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