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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微微一怔,立即跳起來拉開門奔出外堂,一面走著,一面凝神細聽,果然遠遠聽得談笑聲,其中除去季無恙,另兩個聲音也十分熟悉,一個正是王宿,另一個卻是米覆舟。她呆了呆,拔腳又跑回屋內,砰一聲架上鎖,拉過李燼之問道:“五哥,六哥和米小子是你弄來的?你說的就是他倆?”見他點頭,頓時睜大了眼,捧著他腦袋左瞧右瞧。
李燼之不由失笑道:“你做什麼?”
秋往事皺著眉,肅容道:“五哥,我瞧還是想辦法把你腦袋裡那根針弄出來,你瞧你都不對勁了。”
李燼之笑道:“我如何不對勁?”
秋往事憂心忡忡望著他,說道:“若沒不對勁,怎會想起找他倆?六哥早已不管事了,就算要管,也怎麼可能幫咱們管?這都還罷了,那個米覆舟,除了打架,腦子裡翻不出第二條筋,能帶什麼兵?更別提和方崇文鬥了。”
李燼之笑著拉她坐下,說道:“你放心,我好得很,找這兩人也自有緣故,雖不是最理想,可只要用法得當,也未必不能起到作用。”
秋往事雖見他神色清明,卻仍有些緊張,盯著他道:“你先說說看。”
李燼之道:“先說米覆舟那小子。他帶兵確實一竅不通,我也並未打算要他帶兵,我打算讓他做個訓武將。”
秋往事大搖其頭道:“他武藝是夠好,可他是天樞,半是天生,教不了人。再說他壓根不知規矩是何物,你瞧裴初還讓他領兵呢,結果呢?不全領到我這兒來了。這還是他的叔伯輩,都管不了他,我們的話他哪兒會聽,你讓他教人練武,恐怕他新鮮個三日就沒影了。自己跑倒還罷了,可到時方崇文豈不把帽子往我頭上蓋?不行不行,這小子不能碰。”
李燼之挑眉覷著她道:“你也說他腦子裡只有一條筋,難道咱們還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