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信可是直接遞到你桌上的,他人自然就在附近,怎會不清楚局勢。只是他如今死訊在外,營裡雖都是自家兄弟,到底人多口雜,他怎好隨便露面。”
“不能隨便露,就不能偷偷露麼?”秋往事提起此事便來氣,“我在這兒辛苦奔波,也不知替誰打江山。他倒同燎邦狐女逍遙快活著,連臉都不露一個,扔句話便要我巴巴地照做,憑什麼!”
趙翊這才明白她是在鬧彆扭,不免有些啼笑皆非,一時覺得無從說起,只得乾笑兩聲,胡亂道:“將軍有什麼誤會,自可等日後相見慢慢解釋。眼下硬要擰著來,倘若殿下真是情非得已,不便露面,到時壞了他的事,將軍豈不自責。”
“要責也是責他!”秋往事心下也自然知道他所說不錯,只是一腔情緒無處發洩,嘴上猶不肯認輸,“人都沒見到,誰知道那信是真是假,我才不理!他要我慢,我偏偏便快,若果然是他的意思,他自然會出來。”
趙翊無奈地搖搖頭,苦笑道:“若殿下還是不出來,你真要不管不顧地先容王打進永安?”
秋往事梗著脖子便想點頭,卻畢竟知道事關重大,這個“是”字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只得惱怒地悶哼一聲,狠狠一抽馬鞭道:“他不出來,我便不幹了!”
馬匹吃痛,嘶鳴一聲疾躥而出。她也不管趙翊是否跟上,一路狂奔,不到半個時辰便回到營地。出了一身汗,氣也消了大半,看營中眾兵士皆在忙忙碌碌地準備上路,心思也漸漸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