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的一次接觸,他輕易的在那隻老虎的虎臉和屁股上都留下了幾道爪痕,什麼老虎屁股摸不得,現在那傢伙看見他就趕緊躲,要不是頭頂上還有自己的老大修米,和那隻白猴王壓著自己,自己絕對可以說是這座森林的老大,不過現在也不錯,屬於三號動物。
大貓馱著修米向一處山崖進發。由於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修米一頓飯的工夫,那座山崖已經映入眼簾。
山崖上不少大小猴子正在嬉戲玩鬧。看到大貓的到來,都只是若無其事地掃了一眼,好象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大貓馱著修米到達山崖下,然後發出一聲尖銳的“喵嗚”鳴叫。
修米伸出小巧的右手抓緊了他頸部的皮毛,大貓的身體一縱,幾個起落已經輕鬆的到達了山崖半腰的一個山洞口。
大貓將身體放低,讓修米從自己的背上下來後,就在洞口找了個有陽光的角落,懶散的躺下,開始享受陽光。
幾隻小猴子湊了過來,調皮的爬到他的身上,靈巧的手掌開始扒拉他的皮毛,間或把找到的蝨子扔進嘴裡,他也毫不理睬,任由對方為自己服務。心裡卻在暗罵:
這幫小崽子,這麼拍自己的貓屁,還不是想自己下次來再給他們帶幾隻山雞什麼的,被自己引誘一次就吃上癮了。不過他們的服務確實是讓自己少遭不少罪,也算值了。
修米輕車熟路的向洞內走去,不少迎面出來的猴子看見他趕緊讓路,看來修米在這的地位很高,可不,猴王小白的老大,哪隻猴子敢得罪他啊。
修米走進洞府的深處,一張簡陋但敦實的石桌上已經擺佈好不少的瓜果。
最讓修米高興的是他竟然老遠就聞到一股讓人迷醉的酒的濃郁芳香,心想:小白這傢伙今天怎麼了,竟然捨得把所剩不多的猴兒酒拿出來給自己喝?
想到久未喝過的美酒的滋味,修米再也保持不住自己沉穩的步調了,身體一晃,箭一般的向那張桌子射去,速度快到在身後留下一溜殘影,可見猴兒酒魅力之大。
修米的身體在石桌上猛然停住,從急動到急停,完全違反了力學原理的動作但在修米的展現下卻是做得渾然天成,不帶半點勉強。
修米深出自己的小手就向桌子上那個破碗抓去。
破碗中盛有大半碗清澈濃香的酒液,就在修米的小手快要接近破碗邊緣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比他的手大的多的猴爪擋在了碗的前邊,然後一張猴臉出現在修米的身前,側擱在桌子上,擋住了修米的去路。
一對火眼金睛眨也不眨的瞪著修米。那碗讓修米垂涎三尺的猴兒酒已經被這臉的主人給端到半空。
“你這傢伙做什麼?”修米用人類的語言吼到。
在這個森林裡猴王小白是唯一能聽懂這種語言而且會說的知音。
因為小白是修米的師父在收下修米後,又收養的猴族孤兒,所以跟修米算是師兄弟,還在師門的時候就已經用人語交流了。不過小白在人間的經歷比修米可多的多,在被他們師父收留前,小白的身份是一個馬戲團的當家小生,走南闖北世面見得大發了,可不是修米這種土老冒可以比擬的。所以修米的不少知識還是從他的這個師弟身上學來得。
聽見修米的怒吼,小白擠著自己的猴臉做了個鬼臉,訕笑著說:“老大,你讓那猴孫捎信說找我有事,不會只是為了我的猴兒酒吧?要知道這些年,我的酒都讓你偷的差不多了,難道老大你非要趕盡殺絕?”
修米的臉一紅,確實他的心性這麼多年來磨練的已經不錯了,但是唯一的弱點是,對美酒美食的免疫力幾乎為零。尤其是小白在這篡權當猴王后,發現這群猴子竟然會釀造傳說中的猴兒酒,修米簡直是上癮了,奇#書*網收集整理幾乎全部的藏酒都被這隻老鼠明拿暗摸的劃拉進他那不大的肚子了。現在聽小白翻起小帳,臉皮厚如修米者也有點不好意思。
“算了,兄弟,往後哥哥我再也不會來偷你的酒喝了。”修米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有點情緒低落。
“怎麼了老大,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當真了?不會吧你,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薄了?”小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在他的感覺裡,修米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主。
小白邊說邊把那個酒碗遞到修米的手上。
修米小老鼠也沒客氣,接過來就暢飲了一大口。別看他的個頭不大,這一口喝的可不少。
修米伸出小舌將唇邊和老鼠須上的美酒舐了舐,順手把酒碗推給小白,喟然長嘆著說道:“我的修為好象到了老頭子說的那什麼瓶頸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