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去鍛造,去提純。我煉製的每一把武器都是我親手用錘子去打製出來,往往,親自打出來的武器,要比火焰煉出來的更得心應手,同品級,卻威力更精湛,同樣的材料,煉出來的武器品級卻更高。”
融鐮雙眸灼灼發亮,視線盯著石屋裡的煉器材料,喉嚨輕輕上下滾動著。
烈焰的雙眼陡然瞪大,看著羅徹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她手掌一翻,剛煉好不久的九環黑刀便出現在掌中,她欣喜地說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無法真正煉好一把武器,我缺少的就與器材的交流,我對它投注的感情太少,我只是迫切地希望一把器材的成功,卻從未想到過,武器,也是自己感情的一種轉移和寄託。”
羅徹寧靜的眼裡流露出一絲驚訝,他看著烈焰和她手中的九環黑刀,伸手掃過,輕輕撫摸,唇角緩緩流露出溫和的微笑,這柄刀,至少被煉過三次以上,不過,煉刀的手法很精湛,似有高人在旁指點般,沒有一絲手法上的疏漏,不過,經驗欠缺,刀身粗陋。烈焰丫頭,這刀是你煉製的?”
烈焰獻寶似地點了點頭。
羅徹不禁面露驚喜,“不錯,烈焰丫頭,這段時間你就留在老師這裡吧,那邊的爐灶,暫時借你用,器材,就是你這柄黑刀!”羅徹面帶微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爐灶。
烈焰頓時瞪大眼睛,“老師,你真的想讓我打鐵?”
羅徹淡笑不語。
“老師,你見過淑女打鐵嗎?由其是像我這樣的淑女?”烈焰瞪著眼睛十分不滿地看著羅徹,伸手指向自己俏鼻,粉潤的唇微微嘟起。
融鐮見狀不禁噗嗷一笑,翼則唇角微勾,笑看烈焰,黃金奴隸如同木樁一般,站著一動不動。
接下來的兩天烈焰留在了煉器師工會,羅徹的煉器室裡,從室裡,不斷地傳出叮叮噹噹的打鐵的聲音,門外羅徹面上含笑,融鐮與翼站在一旁。終於,烈焰打鐵的第二天晚上,帕瑞森氣乎乎地殺上門來,看了眼一旁的融鐮和翼,伸手指著羅徹鼻子便開始張嘴抱怨:“羅徹,烈焰呢,快把烈焰給我交出來,你把她藏哪兒去了?你不知道明天便是拍賣舞會嗎?我為丫頭準備了許多漂亮的衣服,還有許多首飾,你把她這樣霸著藏起來,你以為她是你一個人的學生啊,快點,交出來。”
這兩天裡,烈焰如同失蹤一般,呆在煤器室裡沒有出門,使得一些人完全失去了烈焰的行蹤。
羅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叮叮噹噹的煉器室。
帕瑞森眼睛一瞪,嘴巴張大,怪叫道一聲,推門衝了進去。房間裡,黃金奴隸坐在地上正在赤錁著上身,正在賣力地拉著風箱,旁邊,烈焰彎著腰,腰間圍了一塊灰潦漆的粗布圍巾,嫩白的手心裡握著一柄黑亮的大錘,纖細的手腕揮動,那叮叮噹噹的聲音就是由此發出。
烈焰滿頭大汗,汗水浸溼額前的頭髮,汗滴不時地落下,衣袖被高高攏起,露出如白玉般的藕臂。
帕瑞森不可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幕,這,如……烈焰丫頭在打鐵?這是女孩子幹得活嗎?
烈焰抬起纖白的手臂擦拭了一下額上的汗水,水粉色的眼睛專注而入神,她的眼裡似乎只有手中的錘和鐵,至始至終,她都是在用心體會錘與器材之間每一下的微妙碰撞。爐中,一柄火紅的黑鐵塊,已經初成刀形。
看得烈焰如此模樣,帕瑞森明智地沒有去打擾,退出室外,瞪著羅徹眼裡燃起了洶洶怒火,“羅徹,烈焰是女孩子!你讓她幹這些活,就不怕她嫁不出去嗎?她要是嫁不出去,我去問誰索賠,我的五千萬金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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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說的是真的?焚世金蓮在波墩王子身上?“克萊德曼家族,亞遜瞪大虎目,驚訝地看著父親薩朗,“裡奇家族居然追殺王子殿下,該死的,早知道我就不救費坦那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薩朗眉頭微蹙,批向身邊的亞桑,道:“以後你得多向你大哥學學,做事不要莽撞。”
“是,父親。”亞遜低下頭,恭敬地應聲。
亞桑眼中精光一閃,若有所思地看著亞遜道:“我們克萊德曼家族真正得罪的人怕是不是皇室,也不是羅徹閣下,而是她!”
“誰?”
薩朗與亞遜齊齊看向亞桑,亞桑拿則苦笑一聲,“她叫融烈焰,正是小王子殿下要找的人,得罪了她,不僅是羅徹閣下不會罷休,甚至於藥劑師工會的巴頓閣下和帕瑞森閣上同樣會找克萊德曼家族的麻煩,最重要的是,波墩小殿下,“……不過,我與她曾在黑角州有過一些交際,這件事情我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