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希望他如此卑劣。
“你為什麼不親自去求證呢?”季斯卡將問題再扔回去給她。
“我?”
“親眼去看,免得你認為我說的都只是片面之詞。”
她直直的睇視著他,思忖再三後,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眼見為憑,而且,她也想去見見十多年未見的父親。
“好吧,我答應先跟你去一趟比利時,只是我不在臺灣的時間,你得安排人照顧我爺爺奶奶的生活起居,不過,你得付錢,畢竟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這一點沒有問題。”他知道她這幾日已先拿她奶奶的洗腎費用來暫墊生活費了。
“至於我爺爺奶奶如果問起,為何他們沒有同行?而且我們並非到法國而是比利時?”
“我會想個法子回答第一個問題,至於不是法國,這點就甭跟他們說了,就當我們是到法國去,不然,我怎麼解釋我連你爸人在哪裡都搞不清楚呢?”季斯卡就著路燈看了手錶一眼,“四點了,你該回房去睡個覺,不然,七、八點不是又要出門了?”
她抿抿唇,“幹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了?你也知道我白天根本沒有班可以上。”
“但你的爺爺奶奶還不知道。”他平靜的回答。
她撇撇嘴,睨了他一記後,便轉身回屋子去。
季斯卡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後,才轉身離開。
凱悅飯店裡,孔德和傑克森足足睡了四分之三天才清醒過來,時間已是晚上六點多。
看到瞅著他看的季斯卡,孔德一臉的不好意思。
而傑克森則是在昨晚聽了孔德三句不離季斯卡的話後,對季斯卡倒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抱歉,是我太開心碰到了同族的人,所以就跟孔德多喝了幾瓶。”傑克森伸出手,“我是傑克森,算算年紀,應該有五百多歲了,不過,跟你上千年的歲數一比,我只能稱小弟。”
季斯卡勾起嘴角一笑,“但世人認為我只有二十五歲,而你的外貌看來可比我大多了。”
“哈哈哈……”傑克森大笑出聲,“看來,我還是得以老大哥自稱,因為外面的人認為我三十九歲呢!”
孔德看著開心大笑的兩人,這才突地想到季斯卡要他跟蹤陳珊沂的事,糟糕,他一整晚只顧喝酒聊天,卻忘了打電話通知侯爵她是在尼森PUB打工。
“對不起,侯爵,昨晚我……”孔德一臉愧疚。
季斯卡搖搖頭,“沒事,你去餐廳訂個位,今晚就由我作東,請傑克森吃頓飯。”
“不!”傑克森親切的拍拍他的肩膀,“由我作東才是,我在臺灣可比你熟呢!”
“這……好吧!”季斯卡感受到他的熱誠,不再推卻。
“我聽孔德提到,過幾天你們就要離開臺灣了?”
季斯卡點點頭,“嗯。”
“那可得將住址及電話留給我,不然,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碰到個同族人可不容易。”
季斯卡看向孔德,孔德明白的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名片給他,“這昨晚就該給你的,可是實在聊得太開心,所以就忘了。”
傑克森笑笑的接過手,也從皮夾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上。
孔德在看到上面寫著“尼森PUB”後,登時瞠目結舌,“這尼森PUB是你的?”陳珊沂昨晚就在那裡跳鋼管舞呢!
季斯卡蹙眉看著一臉錯愕的孔德,思忖著他昨晚是跟傑克森一起回來的,那……一個念頭一閃而過,陳珊沂跳舞的地方莫非就是這PUB?!傑克森靦腆的搖搖頭,“不瞞你們說,那是我妻子的店。”
“你結婚了?”季斯卡頗感詫異,他們並非常人。
“嗯,為了生活,”他苦笑一聲,“也為了血,這幾年來都是她私下跟一傢俬人醫院的醫生買血袋供給我,我從五百年前成一個也得靠血生存的吸血鬼後,我幾乎都是靠著女人過活的,當然,”他自我調侃,摸摸自己的臉,“若不是有這張還算俊逸的臉孔,我可能早就死了。”
“吸血鬼除非被火燒成灰,否則是不可能死的。”孔德在一旁提醒。
“如果沒有鮮血呢?”
孔德想了一下,“也會死,不過得等到身體最後一滴血液變硬後才會死,但這種死法跟火吻一樣,時間長,而且真的叫‘不得好死',沒有幾個吸血鬼會讓自己這樣死去的。”
“是啊,所以就算我想死也死不了,我承受不了這兩種死法的痛楚。”
季斯卡在內心喟嘆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