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納方媛為妾便要去告方知縣,那種情況下她真的只能想出求父提親的法子,一來方媛不用做妾了,二來有侯爺做親家,劉宗也不能去告方知縣。可這一美滿的棋局活生生被她給擾亂了。
想悔,可怎麼悔,二女沒有入錯新房,那方媛的今日便是自家娘子的明天,能悔嗎?
陳季雲長長一嘆,靠在椅背上望著房頂,她真的只是一個平凡人,算得了開始算不了結局。
“孔聖門人禮教傳,平生多少偽君子?之乎者也貌岸然,少女芳心頻錯寄,何必拘於世俗禮?衝破牢籠覓新生!”陳季雲喃喃道,從綵衣那回來,她便一直尋著法子,也曾考慮為了方媛的名節,勸她息事寧人,可是這畢竟不是長遠之法,將來陳季龍承襲侯位,必定不會善待方媛,將來侯府的女人多之又多,像方媛這般的性子,正妻之位恐難保全,如此活下去不如離開。
陳季雲想著想著眉頭皺的便更加厲害,女子被休,在外必受人恥笑,怎麼樣才能讓世人寬待方媛呢?
陳府東院。
“我可是侯府的嫡子,將來要做侯爺的,身邊多幾個妾室怎麼了?你莫要再來煩我,再饒我好事,把你丟進柴房去!”陳季龍一手摟著一位年輕女子,朝著被他踢倒的妻子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