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地方就已經被過度開拓過,今天又來?他覺得他那兒都快要摩擦起火了。
他兩隻手抓在牆上,極力忍受,關節用力得有些發白。不知是這一幕終於觸動了蘇杭冷硬的心,還是經過用力的抽/插那暴怒的情緒已經有一部分得以發洩,他慢慢緩了下來,甚至還破天荒地,伸手去撫慰張寧前面。
被他一握張寧頭皮已經一炸。他可以忍受蘇杭對他的侵犯,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蘇杭這種替他抒解欲/望的做法。他惱怒地撥開他的手,蘇杭也沒拗執地一定要摸。剛才握的時間雖短,但觸感告訴他,那裡分明是軟的。他心沉了一沉,咬著張寧耳朵不甘地低聲道:“真該給你吃點什麼藥!”
蘇杭的話讓張寧一驚,他怕蘇杭真的會這麼做。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本身就已經夠不堪的了,如果再在藥物的作用下達到高/潮,情何以堪?
好在蘇杭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掐著他的腰,又狠狠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第 20 章
這場情事讓張寧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天。
倒是沒發燒,也不是撕裂。就是肚子裡翻江倒海腸子象打了結,而後面那地方使用過度,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沒什麼胃口吃東西,也不太敢吃東西。萬一大號,那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他就那麼捂著肚子蜷在床上,蘇杭自知理虧,再看張寧這麼懨懨地躺著滿面病容,少了幾分平時的漠然,卻顯出幾分可憐可愛……什麼氣都消光了,百鍊鋼化繞指柔,守在床邊端茶送水不時試個溫度什麼的,旁人看著,倒也有那麼點溫柔體貼的樣子。
老常久不見來,乍見相處和諧的這一幕,頗覺安慰。回頭誇獎了蘇杭一番說:“噯,這就對了。對人家好點兒,他服貼,你舒爽,大家都省心不是麼。”
蘇杭說了句什麼張寧沒聽清,但老常這句話從門縫裡鑽進來,卻讓他忍不住哂然一笑,冷冷的帶著點嘲諷之意。
在他看來蘇杭慣會打一棒子給個蜜棗兒,尤其近段時間,越來越有點喜怒無常的意思。別看他現在跟個溫柔情人似的,要不了兩天就能故態復萌信不信?
別說,還真讓張寧給說準了——
他身體還沒好上兩天,因為一件小事,就又讓蘇杭給操了個通透。
整件事是這麼起的。
張寧那位表哥,就結婚那位,給他寄了婚禮當天的照片來。張寧呢,先是去了寧夏,回來又在床上躺了兩天,一直也沒機會登入郵箱,這晚想起來,看到那麼大一個壓縮郵件,就開啟來看。
其實當日他作為伴郎,婚禮是全程參予的,但這並不妨礙他欣賞這些照片,有些上面還有他的身影呢。張寧一張張看過去,心情漸佳,尤其看見照片上那人模人樣的新郎倌兒,更忍不住一樂。
這位表哥啊,高三時還高高瘦瘦一副五四時期清寒學生的模樣呢,自打進了稅務局,喝!那腰圍就一天天地粗起來了。現今那臉叫一個圓潤,那肚子叫一個富態,站在酒樓門口迎賓時連路人都一眼看出來:“新郎看來是個吃俸祿的呀……”張寧想起幼時與表哥爬樹踢球,兩個人都精瘦精瘦跟猴兒似的,多少有些唏噓。
蘇杭本來在外面看電視,聽到他在裡頭低低笑,頓生一陣恍惚。
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過張寧的笑聲了,一時間幾乎以為是錯覺,等確定了,便生出一些感觸來,忍不住走到門口,凝視他的背影。
其實只能看到一個大概輪廓,因為張寧裹著一床薄毛毯蜷在椅子裡,只把右手伸出來操作滑鼠。蘇杭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兒,終於按捺不住走過去了。
“看什麼呢這麼樂呵?”
他想參予到張寧的快樂中去,是以聲音放得很是溫柔。可饒是如此還是讓張寧嚇了一跳,本能地道:“沒什麼。”顯然蘇杭的出現讓他的好心情打了折扣,頓了一下,就把滑鼠移上去想要關了視窗。
“哎,別關。”蘇杭一下子制止了他:“一起看啊。”說著,也不管人張寧是什麼反應,把他連人帶毯地一把就抱到自己腿上。
那電腦椅頗為堅 挺,居然承受了兩個大男人的體重。蘇杭一手抱著張寧,一手就去握滑鼠,看了一張就明白了,笑了一下,道:“你們家親戚挺多的啊,那天開了幾十桌啊?”
這絕對是沒話找話,存心套近乎來的。這個時候張寧若是隨便應付一聲,那也還好說。偏偏他連應付都不肯,不但不肯,還不甚自然地做出個下地的動作:“我想睡——”話沒說完腰上已猛然一緊,蘇杭箍著他,臉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