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人。不會不做準備,早已經把這些東西送在了玉成風手內,若是他出事,陳家也就完了。”
“陳老爺懼怕玉成風,兩家雖然是親戚,可陳家和玉家無法比擬。”
“最後他不得不妥協,把琴譜給了琴師。”
“琴師帶著琴譜回了宅子,見了陳家小姐。”
“他那時早已打定注意離開,不管陳家小姐如何對他,他都會走的。”
“他的時間曾經退去過下人和陳家小姐說了一翻話,那翻話是什麼,無人得知,不過也是因為這翻話陳小姐才瘋的。”
“後來我調查時從陳小姐的瘋言瘋語中發現了端倪。”
“他說他從始至終心裡只有一個人,那人是玉公子,而不是陳小姐,他和陳小姐在一起時,都是忍著心裡的噁心,想著為家裡留下一個後代,可既然後代沒了,他就不會再勉強自己。”
“這些話對陳小姐打擊很大,畢竟她是全心對待琴師的。估計是她經受不住,才神智失常了。”
巧真琢磨著陳軒宇的話,應該不會為假,原來這裡面的情況竟然是這樣嗎。
“琴師尋上了京,並沒有直接去玉府,而是偷偷的和玉公子見了面,玉公子以琴師的名義在僻靜之處買下了個院子,把他藏在了裡面,研習琴技,可琴師後來所彈之曲並不是從陳家拿的琴譜裡面的,這讓人驚奇,那絕妙之音,竟無人知道出自何處。”
這事連陳軒宇都驚奇,他查的許久,都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那樂章是我送給玉公子的,想來玉公子給了琴師。”
巧真把實情說了出來。
陳軒宇先是驚了下,隨即恢復了正常。
其實他有過這樣的猜想,畢竟兵法和陣法都帶給了他太多的震撼,一查,查不到樂章的出處,他就想到了巧真。
因為玉公子那時間和巧真的牽扯也很大,巧真送他一份樂章也無可厚非。
“玉公子幫我良多,我和你要成親,心裡對他有份愧疚,知道他喜愛音律,我便把樂章送給了他。你會怪我嗎?”
巧真雙眼真誠的看著陳軒宇,眼內沒有絲毫的假意。
“傻瓜。”
陳軒宇摸了下巧真的臉。
“豈會,我們都虧欠玉公子的,別說送他一份樂章,再多又有何不可呢。”
“他去京城,說他是為了自己搏殺,倒不如說也是為了我們。他在京城幫我們良多,若不是他牽制住了老三,幫我們打算籌謀,我們又哪有今日這安樂日子。”
陳軒宇心內什麼都明白,他是感激玉成風的。
巧真輕輕的靠在了陳軒宇的肩膀上,有這樣心胸豁達的一個男人,她真知足。
“那琴師心在玉公子身上,為了玉公子他什麼都肯做。有他在聖上身邊,對玉家,對貴妃。對陳家都有好處。朝堂本就是個大染缸,立身在那裡,你不動心眼都不成,得處處安排到,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玉家現在和陳家守望相助。有這樣一個人在聖上身邊,我們就更能保身。”
陳軒宇雖然身不在朝堂。可朝堂的動態他還是清楚的。
巧真點頭。他說的是實話,在朝堂就得費盡心力,一個疏忽就是致命的。這也是為何她不肯進京的原因。
“好了,我們說了半天,給老夫人的禮物,你可選好了。”
陳軒宇換了話題。因為這話題太沉重了。
“想好了。你放心就是。”
巧真咧嘴笑笑。
接著便開始忙了起來。
她設計了一套現代的衣衫,準備做出來送給老夫人,讓她在無人時穿穿,畢竟天熱了,穿她做的衣裳會涼快些。
時間眨眼過,轉眼就到了正日子,一早巧真就給自己和孩子收拾停當。
又看了看陳軒宇。
湖藍色的長袍趁得他器宇軒昂。
就是俊俏啊,這幾年了。他一點也不顯老,只是多了份穩重。讓她愛煞。
再看看自己。身段早已瘦了下來,雖然說比不得沒生孩子時,可也算勻稱。
面板白皙,眉目含情,也是個極具韻致的少婦。
小柔柔眉目如畫,粉嘟嘟的可愛。
懷恭虎頭虎腦,眼珠子溜圓漆黑,看著讓人打心眼的喜愛。
這就是自己的一家,巧真心裡滿是幸福。
幾人帶好了禮物,上了馬車,直奔玉家。
玉家的大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