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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驄嘯皺眉道:“王總,你應該知道如月是從來不跳舞的,這個要求可有些過份哦。再說,齊先生已經不是我們龍域集團的助理了。他就是如月的男朋友,怎麼能說是犯規呢?”
如月看都不看那個恆源集團的王總一眼,挽著齊嶽的手臂,道:“我們進去吧。”
王總臉色微微一變,想要發作,但看看身邊的眾人,終究還是忍住了,目光轉向自己的男伴,向他使了個眼色。
英俊青年點了點頭。追著齊嶽和如月走了過去,依靠著身高腿長,很快就來到了如月和齊嶽面前,他很有技巧的只擋住齊嶽,朝如月道:“海總,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您跳支舞呢?這和懲罰無關。”和熙的微笑很容易引人好感。
如月眉頭微皺,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耐煩的光芒,剛要出言拒絕,卻被身邊的齊嶽用眼神制止了。
齊嶽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青年,主動迎了上去,向青年伸出了自己的手,道:“你好。”
英俊青年看著齊嶽走出來,似乎早有準備,很有風度地伸出手與齊嶽輕握一下,剛要收回時,他的手卻已經被齊嶽抓住了,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的手彷彿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鐵鉗之中似的,根本沒有絲毫掙脫的可能。
齊嶽將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仔細的看了看,嘿嘿一笑,道:“小手挺白啊,新來的吧。一看就是五十歲以上大媽最喜歡的貨色,不錯不錯,回頭有空我介紹幾個恩客給你。”他的聲音很大,雖然不能說全場的人都聽到了,但也差不了多少。
英俊青年的臉頓時漲紅成了獵肝色,猛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你,你真沒教養。”在他抽回手的時候,齊嶽用了點暗勁,頓時疼得他流出了眼淚,當著這麼多人只能勉強忍著。
齊嶽茸了聳肩膀,道:“乖,別哭。趕快回家向你媽媽告狀去吧。”一邊說著,他還用隱晦的手勢指了指後面跟上來的王總。說完這句話,他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這才拉著如月朝宴會廳內部走去。文心閣隼風手打。
那王總的臉已經被氣成了鐵青色,因為身體的顫抖,臉上厚厚的脂粉開始撒落。那青年有些呆滯的看著齊嶽和如月的背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如月低笑一聲,傳音給齊嶽道:“你壞死了。”
齊嶽道:“那個姓王的醜女是不是內分泌失調啊!她剛一見到你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她有血流加快的跡象,看你的眼神明顯陰狠,我自然要給她個教訓。”
如月道:“你也知道,我們龍域集團主要是針對女性市場的。譬如女性內衣、化妝品、服裝等等。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經營,但都是圍繞著這些來進行的。恆源集團在這方面是我們國內主要的競爭對手之一。同行是冤家,她自然不會給我什麼好臉色看了。不過,據說這個女人在上面有什麼後臺,她今年三十四歲,能夠拼到這個地步固然是因為父輩遺留下來的資產,但自身也確實有幾分能力。最近這幾個月,我們搶了他們幾單大生意,你說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齊嶽微微一笑,道:“好久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我都快忘記我的寶貝老婆還是個女強人了。如月,別讓自己那麼累了,生肖守護神的事就已經牽扯你許多精力了。何必呢?龍域集團有你大哥負責就足夠了,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如月苦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但我們龍域集團主要針對的是女性客戶,有一些大客戶是我直接負責的,有些事情,不是想要捨棄就能捨棄的。龍域集團是我父母一手創立起來的,我絕不希望它在我手中沒落。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各位尊敬的嘉賓大家好,請大家先安靜一下,謝謝。”突然響起的聲音,令酒會中的人們將目光集中到了最前面的主席臺上。只見一名大約五十多歲的女性正站在那裡,向下面的嘉賓們點頭致意。
齊嶽低聲向如月問道:“不是說只有三十五歲以下的人才能參加這次的酒會麼?這個似乎超標了吧?”
如月噗哧一笑,俏臉如同春風解凍一般,看得齊嶽不禁呆了一呆,雖然相處也有很長時間了,但是,每一次看到如月的嬌顏,卻都不禁令他生出驚豔的感覺。
“傻瓜,臺上這位是全國婦聯的主席,也是這次宴會的主辦方,你說她算不算是超標呢?”
齊嶽恍然道:“原來如此,看上去,這位阿姨還挺富態的。不過,你還沒告訴我,這個酒會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聚集了你們這些女性的商界精英,不會只為了大家一起喝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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