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中雖然帶著幾分不滿,但齊嶽身體周圍無形的束縛卻已經解除。
齊嶽嘿嘿一笑,道:“既然世界上存在著男人與女人這兩種人類,那麼,彼此吸引自然是應該的。說吧,你究竟是誰?然後我再聽你的故事。不過,坦白說我對你們西藏的藏傳佛教沒什麼瞭解,或許你說了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我還是想聽聽。”
年輕僧人淡然一笑,道:“聖佛寺在西藏的地位雖然不如布達拉宮,但這裡也有著它特殊的地方。只有最虔誠的喇嘛才會在這裡修煉。十餘年前,當這裡最有名望的大師圓寂之時,我還是個普通的孩子,他選定了我繼承他的衣缽,並將最寶貴的典籍收藏之地送給了我,從某種意義上,你可以理解為是這座聖佛寺的主持。”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與齊嶽的目光相對,沉聲道:“因此,我只是一個自幼苦修佛法的佛祖弟子。我們這些修行之人,對外界的一切看的很淡,什麼名聲之類的,全是虛妄而已。所以,我自然沒有你能知道的名頭來證明我所說的是真的,作為一名出家人,我最好的解釋只有一個,出家人不打誑語。”
“這麼大的寺廟都由你來掌管麼?好吧,我聽你說。”這一次,齊嶽真的有些驚訝了,看著面前這位神秘的年輕僧人,他心中其實已經信了。這名僧人年紀雖然和他差不多,但感覺上,他卻如同浩瀚的大海一般能夠包容一切。
年輕僧人淡然一笑,道:“你可以叫我扎格魯。剛才我已經說出了麒麟二字,相比你也能猜的到,你身上這個類似紋身的圖案,就是麒麟。其實,這並不是紋身,而是一直沉睡在你血液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