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的速度投射出去的,屬於忍者的武器。忍者。。。
想到這兩個字,淵夜不想就留,沉默不語的站起來,準備離去。
可是對方速度比他更快,“你有回去的地方嗎?你已經沒有家可以回去了吧。”
淵夜略微不爽的抬頭,“那又如何?”原本不準備和這對夫婦閒扯,他厭惡忍者,看著他們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準備放過他們,不知為何覺得他們很眼熟。
“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啊,我們想收養你。”那男子露出燦爛的笑容,毫無心機,燦爛到,刺眼。“我們失去了孩子,所以想要收養你成為一個新的家庭。”
當時淵夜的眉頭幾乎可以擰成一個山川,明明可以毫不顧忌的離去的,可是看著那個婦人可憐兮兮的目光又莫名的留了下來。淵夜不明白為什麼活在這樣的世界,還有這樣單純的忍者。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當做自己兒子,真是太白痴了。
在一起居住的日子,淵夜看的出來,那個婦人鞍馬鈴已經病入膏肓,氣虛腎弱。估計那個男人收下自己只是為了讓婦人心裡好過一點。
“其實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大概在一個月後,那個男人與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如此說。
“哦?”淵夜微微眯起眼。這個人終於察覺到了嗎。“你是如何察覺的,我已經按照你們的需求扮演一個稱職的孩子了。”
“你的演技確實很完美。一開始我都被你迷惑了,但是,隨著時間,懷疑的感覺只是越演愈烈……你的眼神,不是一個普通孩子該有的眼神,黑暗,無光,彷彿一切生命都塵滅於此。我曾有過孩子,見過孩子那充滿光明一樣璀璨的眸子,我見過很多的殺人者,卻都沒有一個如你一般,將人看做屍體的眼神。你是那裡派來的殺手嗎。”
淵夜可以看見對面的那個男人在苦澀的笑,從那裡派來的殺手?看來這個人將他和某個地方的人弄混了,淵夜也不準備解釋,雖然是考慮過殺死他們拉,不過和他口中的理由不同,更重要的是,不知不覺間那個想法在消失。只是繼續沉默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呢,現在揭穿這一切,想和我決一死戰?”
“不,如果你是他們派來的,只要是你的話,那麼這次我已經難逃一死。”只是停頓了一下,就說出了無法避免的結果,這個人很坦然的接受了死亡的威脅,面對未知,他放棄了抵抗。“但是你也知道吧,我的妻子鈴就快要死了,我只希望能陪伴到她最後,最後我會心甘情願的被你取走生命。”
“虛假的‘家’嗎?”淵夜諷刺的笑,風揚起黑色的髮絲,讓他身形鬼魅又彷彿隨時消失於此般,一直以來那個男人在不斷的奔波逃亡都沒有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顯得疲憊過,他不知道淵夜的身份,只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個毫無希望,毫無光芒,滿是滄桑的眼瞳。
讓看見的人都會不由得感覺生命的寂寞和絕望。明明只是個孩子,卻有著站在萬霜之上的決然冷魄。這是一種強者,或是上位者的蔑視。只是瞬間,他便已經知道了結果。
然後,只見淵夜他收起笑容冷漠的看著這個男人,“我又憑什麼答應你,既然你都猜到了,那麼赴死吧!”淵夜黑色的眼睛冷冽,手中緊握冰劍伴隨撕裂風的殺氣刺向對方。曾經無知的天真過十幾年,然後幸福塌陷在一片紅色的絕景中,不斷徘徊見多了戰爭的怨靈如今活著歸來,早已不是當初的他。他血腥的歸來勢如破竹,無人可擋,犯過罪行的人,只能祈禱那不復存在的奇蹟。
也許和麵前的人毫無關係,只是一旦有威脅的人,淵夜寧可錯殺。
那個男人感覺到風彷彿要撕裂自己般的殘酷,但是不避不閃,平靜的閉上了雙眼。
冰劍在他額間一毫米處停了下來,肌膚感受得到那刺骨的寒意,但是男人依舊一動不動。許久他才睜開眼,瞳孔中滿是不解。對於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這件事。“你。”
而淵夜的冰劍蒸發在了空氣中,他只是站在那裡,“我不是你口中那個地方的殺手,你們的命對我毫無用處,我厭惡忍者,不會聽從於貪婪骯髒的人類。遇到你們也只是純屬偶然。”
在那一刻淵夜也終於想起來了,這兩個人為什麼給他眼熟的感覺,因為淵夜是在一個通緝令上面看過他們的畫像。男:鞍馬雲祈,女:鞍馬鈴。這樣一來,那個男人的話語可以理解了。
這個時候正巧鞍馬鈴也從屋內走了出來,就看見了僵持在兩地的兩個人。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淵夜和鞍馬雲祈不約而同的對鞍馬鈴隱瞞了這件事情。後面的日子,淵夜也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