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你不是故意丟下我,是為了救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將手機遞向顧靖南,他卻只是凝了她一樣,沒有接。
心中的不安和難過越發湧了出來,她沒有收回手,就一直那麼拿著。
電梯下降到了一樓,門徐徐開啟,她開始急迫,焦躁,甚至難過起來。
是啊,她這種女人到底算什麼?
他好心救她,她卻一直誤會他,如果換做是她,也絕對不會原諒這種女人!
手臂漸漸垂下,手心一空,手機已經被他抽走。
唐淺一喜,就看上面只寫了三個字,便丟了回來。
“沒必要!”
女人的臉色越發蒼白起來,似乎是在沙發上待得久了,唇被空調吹的有些發青,寬大的拖鞋向上,腳踝纖細,纖細的彷彿下一刻就支撐不下身子,倒下……
電梯門即將要關,顧靖南斂起心神,踱步朝外走去。驀地,一具柔軟的身體撞到了他的背,是撞吧,力氣很大,似乎豁出了全部力氣,從身後將他抱住。
心臟微顫,四周很靜,靜的甚至能聽到小貓一樣細小壓抑的啜泣。後背濡溼一片,有些燙,她什麼話都沒說,緊貼著他的身體顫抖……
唐淺將兩隻手死死地扣在一起,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走,不想讓他走,不想離開他,這個念頭,從初始就埋在心裡,她一直壓制著,拼命壓制著,不讓它生根發芽,可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卻以迅猛的勢頭,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
猛地,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手背,一如既往的溫熱,心中一顫,她眸中閃過一抹光亮。
卻不料,下一刻,雙手被掰開,男人抽身,大步朝著電梯外走去。
他還是走了……
來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這個結果,可看到他沒有回一次頭的冰冷背影消失在漸漸合上的門縫中,眼淚再一次決堤。
驟然,電梯門再一次徐徐開啟,一抹高大的身影竄了進來,攥緊她的肩膀,從她手中奪過印章。
唐淺愣怔的看著去而復返的男人,不清楚他要做什麼,只能呆呆地看著他。
印章印泥未乾,在晶亮的電梯牆壁上,一串鮮紅且行雲流水般的字印入眼簾。
‘你的回答是什麼?走亦或者是留?’
唐淺更是怔怔地看著他,看著他漆黑的,似乎沒有任何情緒,卻又有著萬般情緒的深瞳,一時間,整個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走亦或者是留……
那天他在別墅的時候,說過,留下來,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怎麼才能重新開始?她和他不是絕無可能了嗎?
這個男人是罌粟,一旦沾染,就是萬劫不復,可幾遍是這樣,她……
唐淺點了點頭。
就看牆壁上有多了兩個字:說話!
顧靖南的眸光也更凌厲了幾分,深邃了幾分。
“留……”唐淺顫抖著開口,甚至不知道,就這樣輕易的將心底最渴望的話說了出來。想留下,想和他重新開始。
後腦一下子被扣住,唐淺一陣子暈眩,他的吻甚至比前幾天來的更瘋狂,霸道,靈舌攻入,不給她一絲喘息反抗或者是後悔的機會。
她的腰快要被他箍斷,後背緊貼著電梯,冰冷的感覺透過面板傳來,他的大掌已經挑開了她寬大的運動服,順著面板一點點攀爬,最後握住了她豐盈,或輕或重的揉捻。
唐淺無力招架,只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揉到懷裡,胳膊上的傷口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唇也被他咬破,血腥味瀰漫,她低聲嗚咽,四周的空氣才重新回到腹部,眼前恢復明亮,她環顧四周,電梯竟然已經再度上了頂樓。她竟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按下的電梯!
恍惚中,身體騰空,她驚呼一聲,只能攥住男人的衣領,被他大步抱進了辦公室……
為什麼要來辦公室……唐淺腦袋嗡嗡,也不反抗,眼前是男人放到的下巴輪廓,剛毅,流暢,彷彿一件上好的瓷器,他的薄唇上甚至沾了一抹殷紅,是她的血,卻顯得他冷峻的面容多了一抹風情……
根本來不及思考,也無法思考……
還是她曾經來過的辦公室深處的休息室,直到後背接觸到柔軟的大床,唐淺才猛地回了神。男人將她困在雙臂之間,唇近在咫尺。
臉瞬間紅了個通透,唐淺雙手不禁攥緊床單,“不是要重新開始嗎?”
速度是不是快了,重新開始,又不是重新開始上.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