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吉莉安談到透過心理治療來減輕她由於母親去世帶來的悲哀,那時的她停留在自我摸索階段,治療的重點強調如何獲得更成功的婚戀關係。2002年,吉莉安意識到心理治療有助於她“瞭解自己和別人的內心世界”,她說這提升了她成功地獲得友誼的能力。吉莉安長時間而且興致勃勃地談到她的範圍較廣的朋友網路。有一些是比她小10到15歲的以前的學生,大多數是女性,但她也有關係很親近的男性好友。她的幾個朋友是在她家裡舉行的婚禮,其中有男的女的。她的許多朋友現在都結婚了(包括一些女同性戀),吉莉安與他們關係融洽。一對已婚的夫婦每週一晚上都會在心理治療後來到她這裡。他們來這裡緩解生活壓力,吃著墨西哥玉米煎餅,一起看《古董巡迴秀》。其他的朋友在生活的特殊時期——在離婚後、有創傷的時候以及重病恢復期也住過她家。
很多年以來,工作、教育及家庭責任致使瓦努娜沒有騰出多少時間來栽培友誼之花。她住在桑那馬鄉村,那裡是海灣地區少數族裔種類最少,而且非裔美國人比例最低(),這一切導致她找女性朋友。長大的孩子們成了她最好的朋友,但是,瓦努娜逐漸地建立了一個單身女性的朋友圈,這些朋友支援她,和她一起旅行及娛樂。她最好的朋友是在工作中遇到的兩個美籍西班牙人。2002年,為了給一個表妹過生日,她從拉斯維加斯旅行歸來,她表妹已經離異,現在成了她的好朋友。
發展與朋友圈和大家庭成員的親密關係(2)
對於不同的單身女性來說,朋友圈的含義截然不同,就像這些事例所證明的那樣。我和瓦努娜的朋友圈以單身女性為中心,而朱麗葉和吉莉安卻有更多的已婚的朋友。瓦努娜和吉莉安有許多比較年輕的朋友——其中有瓦努娜長大了的孩子,以及吉莉安以前的學生。所有的朋友網路都起源於一個團體——對朱麗葉和我來說是政治團體,對吉莉安和瓦努娜而言是來自工作單位。
維持一個團體
新單身女性主要透過朋友網路來建造和維持團體。研究者發現,有四種型別關係——朋友之間、親戚之間、同事之間、鄰居關係——可以建立維繫個人團體的網路,在這其中,朋友提供最大程度的關聯
巴里·威爾曼:《地球村的網路》,哥倫比亞:西視點出版社。1999年,84頁,下同。威爾曼發現在加拿大和美國的獨立個體,平均來說,都與3到6個人關係親密,5到15個重要但關係不太牢固的人,大約有1000個熟人;薩頓:《孤獨者期刊》,85頁。。朋友是在特殊的組織或環境下(學校、大學、工廠、教堂、體育館)走到一起的人,從而形成今天社團的基礎。政治學家羅伯特·普特南在《一個人的遊戲:美國團體的瓦解和復興》裡,發現單身人與文化概念上的孤獨和自私的形象不符,同已婚人相比,在家庭之外有著更廣泛的人際關係。“與其他的人口統計學特點相一致的是,”他寫道,“婚姻和孩子對於會員從事體育、參與政治和文化團體來說有負面影響……與統計中的單身人比較,已婚夫婦很少去參加俱樂部的聚會……單身及沒有孩子的成年人比已婚人或成為父母的人對政治話題略微更感興趣。”羅伯特·D。普特南:《一個人的遊戲:美國團體的瓦解與復興》,紐約:克蒙&斯克特,2000年。
鄰里關係也可以成為團體的一個來源,比如朱麗葉。朱麗葉與街坊鄰居之間的關係走得很近,這能為她分擔不同的日常事務。她住在城市中心的一個街區,主要由只有一層的木房子以及小公寓樓組成。這個小區很安靜,雖然它鄰近兩條繁忙的大街。在一個不為人熟知的城市裡,這個小區的租房者和房主們形成了一個社團。他們大都在那裡生活了很長時間,但是新來的人也會很快加入到這個團體中去。他們舉行家常聚餐,交換食物,有困難時互相幫助。朱麗葉從單身母親時起到現在她一個人生活,一直都維持著這種鄰里關係。她說:“我的鄰居就是我的朋友,比如,最近我裝修房子時,我在街對面的鄰居家洗衣服。一個鄰居給我送來了煮熟的雞蛋,其他人邀請我吃飯,這就是一個團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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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性行為
我、朱麗葉、吉莉安都有過除婚姻關係之外的性行為,有時發生在沒有承諾的情況下。雖然我沒有明確地問瓦努娜,她只談到了與兩個丈夫的性關係。當步入四十多五十多歲時我們部分地接受了單身狀態,逐漸接受性行為在我們的生活中所起的作用。為了對最後一章的討論加以補充及強調性慾的多樣性,我現在來描述一下吉莉安和朱麗葉是如何談論她們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