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原本軟綿綿地癱瘓在床上,只覺身子還沉浸在的餘韻當中,舒服的不想起來。但是眼看自己的姐姐紫月已被我幹得白眼直翻,嬌吟聲愈來愈媚、愈來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痠軟的身子,強忍嬌羞,從後方抱住了我的腰,軟語懇求著,讓我轉移陣地。帶著紫月的落紅和玉液,我頂入了紫雲溫暖滑膩的幽徑,恣意狂逞。
而一旁的紫月已經爽到失神,四肢大張地幾乎暈了過去,之中半透明的玉液混著落紅慢慢流瀉而出,流過痠軟乏力的,連墊在臀下的褻褲和身下的床單都溼透了。夾不起來的當中波光璘璘,還混著一點點裂傷的血,不過光從紫月那陶醉的模樣就知道,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痛苦。
柔和的月光透過了窗戶灑了進來,灑在三個汗溼的軀體上,有一個已軟倒了下來,另一個美麗的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聳著屁股狂抽猛送的我卻絲毫不見疲態。有人把女人叫做馬子,而現在屋內正是一場快樂無比的騎馬會。兩匹的馬兒正被我這個勇猛無比的騎士騎乘著,我輪流換馬,騎了一次又一次,銀槍狂猛地發著威,徹徹底底地控制著胯下馬兒的。兩匹動情發騷的馬兒給我恣意跨騎、快意賓士,渾身都脫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逃去的也無,拚命迎合著我的抽送,任我馳騁。
被騎了的不止是身體,紫雲和紫月被我這般狂愛狎玩,連芳心都屬於我了。精力和蜜液一下下地被抽汲出來,我的體力卻近乎無限,兩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戰骨趐、被幹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盡頭。不知幹了胯下兩個美女多少次,玉杵深深埋入紫月體內的我感到一脹,看著紫月已被插到失神,迎合的那般無力,而紫雲迷迷茫茫的軟癱一旁,甫被破身被幹了七、八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風暴雨的侵犯。我這才緊緊抱住紫月的,玉杵大力一入,再次She精,深深地射進了紫月的深處。
我緊緊挾著紫月的腰臀之處,聽著她被熱火灼著花心最嬌嫩的軟肉時,那無限歡欣的騷浪呻吟。紫月給我這一挺射,全身連聲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雙峰彈動,任我細細欣賞在這春天粉帳內的美景。我低頭親了一口渾身酥軟的紫月,柔聲問道:“月姐,舒不舒服?”
“真是美透了。”嬌慵脫力的紫月軟軟地躺在床上,任我肆無忌憚地飽覽著後的她,美眸射出誘人的情火,呢喃聲好生誘人:“你真是個小壞蛋,居然在我面前和小云做這種事情引誘人家,讓人家一點顏面都沒有了。”
我柔聲問道:“月姐,你怪我嗎?”
“怪,當然怪你啦。”紫月一雙柔荑攬住了我的脖頸,湊上來親了我一口道:“怪你這小壞蛋對人家不冷不熱,讓人家飽受相思之苦;怪你這小壞蛋故意使壞,非要逼人家不顧臉面,裸身就你。”
“月姐,對不起。”我心中暗自歉然,看來紫月也跟小雯、小佩她們一樣,因為我而飽受煎熬,幸好我及時聽到了小雯和小佩的對話,要不然又多了一個「為我消得人憔悴」的姑娘,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算啦,以後對人家好點就行了。”紫月幽幽地說道:“姐姐至今才知男女之樂,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你可不能丟下姐姐,姐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下。”
“不要說這種壞話。”我深深地吻著紫月,讓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月姐,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會讓姐姐你離開我的。”
“啊——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紫月任我摟著她一翻身,然後癱倒在我的身上,呢喃著說道:“你說話要算話哦,姐姐不能沒有你。”
“月姐,你放心吧,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我的眼光再次飄向了紫月的,俯就的姿勢讓她微脹的垂在那兒,未褪的嬌媚猶存,讓我忍不住挺起胸,輕輕觸著她們,感覺著她每一下的呼吸。紫月給我頂了幾下,魂都快飛了,軟軟地抱著我,任我輕薄,呢喃著道:“姐姐的身心都是你的啦,也只好相信你咯。”
“姐姐,你不要說的這麼幽怨嘛,維爾哥不是薄倖之人。”不知什麼時候,紫雲已經清醒過來,聽到我和紫月的對話,忍不住爬了過來。我伸出了左手攬住了她,讓她躺在了我的臂彎裡,紫雲側過身子,螓首和我的腦袋靠在一起。
紫月這才想起床上還有第三者存在,想起剛才自己的淫詞浪語比紫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還叮囑紫雲在床上要矜持一些,紫月的嬌靨一下子羞得通紅,螓首也嬌羞無比的埋在我的胸前。紫雲嘻嘻一笑道:“姐姐,你就別害羞了,我又不會笑話你的。”
紫月嬌羞地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