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克拉寇爾將柳語雁輕放平躺於絲床之上後,他亦坐上絲床,並隨手拉下帳子,然後動手解開柳語雁身上所有衣物。當雪白的銅體映人眼簾,處女的芳香直撲鼻息,撒克拉寇爾但覺心神一陣盪漾;嬌小的胸脯上挺立的玫瑰色乳頭,譁!一股慾望銳不可當的從大腦傳達到男性生殖器官……天呀!和他的後宮嬪妃身材比較起來,柳語雁的體態實在太“抱歉”,但他卻立刻產生反應,略一思索,他有許久日子不曾臨幸任何一個嬪妃?沒錯,絕對是如此。
勉強穩定住心神,並控制住身體上的衝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力,貫注於右手中,然後覆蓋於柳語雁的左胸上,並將右手凝聚之力源源不絕往下釋出;目前柳語雁的心臟被他的七滴血給封閉住,他必須施法力來融化名並與她的調和。
約莫經過一盞茶的時間,撒克拉寇爾大功告成正待收回手,柳語雁亦在此時張開了雙眼;當然,她看見了撒克拉寇爾,也看見了他的右手正觸控她的乳房,同時她也察覺自己赤身裸體——
“啊!色狼!”她大驚失色,手隨心一動,“啪”的一聲,一個熱辣辣的巴掌“吻”上了撒克拉寇爾俊逸的左臉頰,然後慌慌張張拉一過絲被遮蓋住自己的裸體。
撒克拉寇爾措手不及就被打個正著,他不置信左手撫住臉頰——活了這麼久,誰敢如此大膽給他一耳光?更何況她還是個小丫頭。MyGOd!
“不要臉!色狼!色情狼!”柳語雁努力地大聲叫罵,試圖為自己寶貴的貞操背水一戰,希望有人聞聲而至來拯救她。
撒克拉寇爾被柳語雁打了一巴掌,按理說他應該是怒不可言才對,但是一看見柳語雁花容失色、大呼小叫,還拿著一件透明的絲被竟欲掩蓋春色,反而令自己的胸體若隱若現,令他更加感覺她嬌媚,他只覺得好笑又有趣,心中春意盎然哪!
“敏兒——塞諾——救命啊!”柳語雁乾脆明喊,雖然她有一點點喜歡他,可也不能任他亂來;就算他是她的未婚夫,也不可以先上車、後補票,女孩子一定要會保護自己。
“他們都是聽我的話,誰會來救你?況且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叫自己未來的老公色狼?嘖嘖!這像話嗎?我碰你,可是天經地義之事耶!”他邪邪的一笑,興起促狹之念。
“少來,我還沒有嫁給你,你未經我的允許,豈能越雷池一步?
況且男女授受不親——請你出去!“柳語雁氣忿地下逐客令,這無恥之徒,無恥矣!沒有婚禮,妄想要她行周公之禮,他竟還滿口的天經地義?他呸!呸!呸!
“如果我今天硬要碰你、摸你、親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撒克拉寇爾輕笑出聲,這小丫頭此刻的表現還真像古代的貞節烈女。
“你敢?那我就死給你看!”
“我敢,不過——我可捨不得你死。”撒克拉寇爾話一說完,右手快如閃電地抓住柳語雁緊握著絲被的手,大力一拉,柳語雁就像不倒翁一般往撒克拉寇爾的懷裡倒去,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只能驚慌地抬起頭注視著離她臉龐近在咫尺的藍綠媚眼。“別怕,我今天只要一個點心,正餐還是留到洞房花燭夜吧!”
“什麼?嗚……”柳語雁不解的問道,卻怔忡於他逐漸靠近她臉龐的俊美五官,剎時,辱對唇吻住了她所有言語,但覺一陣天搖地動、頭暈目眩,她無力地閉上雙眼,享受那遍走全身酥麻的喜悅。
撒克拉寇爾霸道又溫柔的吮吻柳語雁的豐唇,今日一吻,他要讓她嚐到前所未有狂喜,從今而後心裡只有他一人;於是他使出渾深身解數,唇舌並用,雙手也沒閒著,恣情地在柳語雁雪白的眮體上攻城掠地。他細細感受由指尖傳送全身猶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亦滿意於柳語雁不自覺的輕顫。
柳語雁但黨頭昏昏、腦鈍鈍,撒克拉寇爾的魔手在她身體每經一處,就勾起一道電光石的快感,那強烈的喜悅彷彿要將她吞噬,她根本就無力招架,只願永遠沉淪在激情的慾海之中。而他那靈活的舌頭,狂傲地在她唇內肆無忌憚的挑弄著,令她神智遠離腦海,什麼寶貴的貞操?什麼婚禮?早就被體內的狂大激情給掃地出門。
“嗯——啊……”她忘形地呻吟著,身體無意識的在撒克拉寇爾雙手撫摸下扭動著,此時此刻,她已經成了慾望的奴隸,渾身的燥熱讓她忘情的跟著他有樣學樣的撫摸他的身體,雙手碰到衣服的阻礙,她有點火大的扯弄,而他柔軟的真絲長袍哪裡承受得住她一連再三的狠抓摧殘?“磁!”的一聲,真絲長袍分屍了,撒克拉寇爾的裸胸立刻被侵佔、被蹂躪。
撒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