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等你受罰的時候就能見到了。”
安琪心虛地移開視線,連師門都是胡謅出來的,她哪來的門規哦。要不,去網上找幾本舊書借鑑下,現編一個?
張宗立站在門柱的陰影裡,看著那兩人歡笑低語,郎情妾意,心中的妒火差點淹沒他的理智,與他同行的張開江忙拽他一把,示意他快點跟上前面的老祖宗。
張家今晚陣容強大,來了一行六人,張開江帶來了嫡妻和嫡子嫡女,另外還有兩名不常在人前露面的老祖宗。
聞梓賢打眼一看進來一個灰衣老者不認識,鼻孔朝天的,就知來者不善,忙發暗號通知保鏢們打點起精神,找茬的來了。
高手之間,有種很奇妙的感應,其實自從那灰衣老者走下浮車,安琪就注意到他了,後來發現是張家人一夥的,心裡就暗暗生了警惕,如今見聞梓賢緊張起來,便明白對方是衝著自己和聞梓賢來的。
“哈,打了小的,跑出來老的,這是要以大欺小麼?”她很不客氣地說道。
她的聲音雖小到只有聞梓賢和身後的聞奇聞景聽見,但相信以那兩個老頭和張開江的功力,都用特殊方法聽進耳朵了的,沒看那三人的臉都黑了麼。
灰衣老者一腳踏上臺階,便發出一股暗勁直奔聞梓賢和安琪,這種攻擊方式有點象魔法大陸的劍士,如果用精神力來檢視,便知這股暗勁呈尖刺狀,迅速劃破空氣襲來,發出細微的摩擦音。
靠近大門的客人被波及了,頭暈目眩,感覺極不舒服,其中一名女子大概是聞梓賢的仰慕者,一直在周圍徘徊找機會搭訕的,此刻捂著胸口,痛苦地****著倒在地上。
因為安琪第一時間警告提醒,聞梓賢啟動了魔法盾保護全身,暗勁和聲波攻擊沒傷到他,不過級別差異擺在那裡,也覺腦子懵懵的不舒服。
“我擦!這還講不講江湖道義了,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他勃然大怒,兩手往前一伸,頓時冒出來兩串小火球。
他周圍的溫度陡然增高,監控室內的聞林趕緊關閉主宅的防火系統,不然這會兒大廳裡就要下小雨了。
女子倒下,兩個保鏢衝過去扛起走,已經引起客人們的注意,聞梓賢這一手露出來,頓時驚呼不斷,有人害怕受牽連往後退,有人歡喜看熱鬧往前擠,場面立刻變得混亂起來。
安琪面向大廳雙手向下一壓,精神力噴湧而出,象一座大山臨身,鎮得眾人動彈不得。她徐徐說道:“大家不要慌,這不過是正常的修者比試,覺得身體不舒服的客人請務必告訴僕人帶去小客廳就診,格魯醫生,麻煩你了。”
人群中的格魯醫生覺得身上一鬆,壓力頓減,趕緊向安琪彎了彎腰表示知道,聞景上前引他去了小客廳,先前那位暈倒的女子已經被送進去了。
聞梓賢手中的火球躍躍欲試,那灰衣老者卻無視掉他,背手衝著安琪哈哈大笑起來,“小姑娘果然不錯,老夫終於找到像樣的對手了,我要向你挑戰!”
安琪把精神力一收,轉身冷冷地回答:“我不接受!”
老者大急,衝到安琪跟前問:“你為什麼不接受?你怎麼能不接受呢?”
安琪看著老者的眼睛:“我不高興,我不願意!你明明級別比我高,向我挑戰是什麼意思?想虐我玩嗎?我腦子有病才送上門給你打!”
客人們議論紛紛,張開江趾高氣昂地走上來,大聲介紹說灰衣老者是張氏宗族大長老,另一名黑衣老者是二長老。
“大長老隱居多年,早已是氣宗六級高手。二長老也是潛心修煉,不問世事,距離六級僅一步之遙。”張開江得意洋洋地說道。
聞梓良帶著米白跑出來,剛好聽見張開江吹噓,不由嗤笑:“嘁!年紀一大把了才混個六級,居然好意思說出來?我安琪姐姐才二十一歲,就已經五級了呢。”
聞梓賢捏碎手心裡的火球,拍拍巴掌,教訓弟弟道:“梓良啊,人家不愛護幼小我們管不著,可我們不能學著不尊老哇,張大長老就是再不對,你也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知道不?萬一張大長老不高興了拍你一巴掌,你後悔都沒地兒找去。”
張開江臉色鐵青,求援地看大長老,後者眼神陰鷙地看看聞梓賢,拂袖道:“牙尖嘴利!”
大長老被說破了心思,他捏在手裡的暗勁只好散去,不然聞家的小崽子有什麼不好,豈不是落人口實,要說殺了這一屋子人滅口,他還是沒那個膽子的。
不是說他殺不了,怕就怕殺人之後人家家裡會來找張家麻煩,古武聯盟也會有人來制裁他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