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的女兒詹尼斯走到吉姆跟前,感謝他參加葬禮。“我知道您多麼忙,我和媽媽都想來謝您。一個人一生中的每一幕都有先兆。我們感謝您為抓獲那個瘋子所作的一切努力。祝您好運,警長!”
鄧普西竭力作出使她放心的表情,詹尼斯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鄧普西從詹尼斯的眼睛裡看出了她內心的悲傷,而她很有風度地盡力控制著。
當他們走向小汽車時,鄧普西要布倫達給遊艇俱樂部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他和斯派克·布里格斯都不參加第二天的比賽。她問他們是否要放棄這次比賽,鄧普西搖了搖頭。
“真見鬼,去海灣也許是附近最安全的地方了。你能想象得到嗎,就在上個星期天,我們還剛剛贏得了比賽。多麼不可思議的瘋狂的一週啊!”
芭芭拉大約下午4點鐘從女兒的住處回到了家裡。她知道一天的辛苦旅行會使她疲憊不堪的;不料她卻感到非常興奮。回家途中的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想她的漢子,想長時間狂歡的打算。有時,她興奮得難以自已,不得不把車開到路邊,抽丈煙使自己平靜下來。
眼下,她已呆在舒適的家裡。她倒了杯純伏特加,放在睡椅上。不到10分鐘,她自己已沉浸在歡娛之中,下身溼津津的。雖然完全沒有身體的接觸,但她能從深處感覺到他。我是不是不太正常?我的腦子在發暈,只是在想他。
5點鐘剛到,其人就來了。他們彼此如飢似渴,不需要任何準備動作。
接著是溫情的接吻,她又軟綿綿地退回了床上。其人撫弄著她的頭髮,待她熟睡後便離開了房間。其人微笑了,芭芭拉已得到充分的滿足,任何長時間狂歡的念頭都從她腦子裡煙消雲散了。事情做得非常完美,正如他計劃的那樣。
此刻,他沒有時間留連於床上。他感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