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提起聘禮送到哪裡去的問題,她很恍惚:“到時候再說吧。”
女人的第六感,在作怪。
“我大概犯了婚前恐懼症。”阿花頭放在小柯子的大腿上自嘲:“總覺得一切都不真實,不一定哪天刮一陣風。就把一切刮沒了。”
難得女暴龍也有患得患失的時候。小柯子抓緊得瑟一番:“你放心,什麼風都刮不走我,我以後就長在你身上,不管白天黑夜……”。
可不願意長人家身上嗎?進入熱戀期後。倆人的舉止上反倒是保守了不少。有益身心的夜間運動被控制起來。發起控制的還是男主人公,人家信誓旦旦的說:“要把最好的東西留到洞房花燭夜。”
其實他是擔心婚期萬一拖後,再給新娘子的肚子裡揣上小包子。遮蓋不住就不好了嘛。
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表達的愛,才是真愛。
阿花盡管恍惚,也幸福的一塌糊塗,尤其是當她無意中提起:“說實話我可真不想再生孩子了,麻煩,疼,危險……”。
小柯子眨巴著眼睛想一想,撅著嘴巴嘆氣:“哎!那就不生好了,反正咱們有倆娃兒了,反正——我爹孃也知道——不會埋怨你。”
這話有些繞啊,阿花追著問:“你爹孃知道什麼?”
“嘿嘿,就是——我以後不能那啥,也不能生育唄。”
穆柯把臉蛋埋在阿花的兩掌中間來回蹭,自己也笑得打跌:“要不然,我爹孃才不可能答應婚事呢!”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非得等夠滿月了才敢回清水縣城,怪不得韓軍醫閒的放豬去也不肯離開,小柯子不單單虛報軍情說受重傷,還盲目誇大了某個部位的傷勢,達到了致命等級……
說不感動都是假的,馮阿花下決心要把心底裡那點點恍惚給消滅掉,摁著小柯子的臉蛋使勁兒搓揉個夠本兒,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