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自己的目的。
俏牡丹作為昔日名揚清水縣城的花魁,施展此計更加得心應手,事先能把“昏倒”的角度傾斜度,尤其是“昏倒”的目的地,都計算的天衣無縫。
當然,穆柯公子在正前方十二點鐘方向,俏牡丹的“昏倒”角度也得保持在九十度範疇內,花魁給武藝高強身手利落的穆公子留下了足夠伸手環抱美人的時間,所以,她的動作儘可能的舒緩……
千算萬算,獨獨沒算到那個舉著笤帚疙瘩還想要再給“落水狗”追加點兒灰塵汙垢的翠花丫頭,關鍵時刻站在了院門口,一記高嗓門招呼道:“二公子你可來了,這醜女人欺負到咱家門上要買你回去呢!”
難道說錯了嗎?這女人明明就說了叫阿花姐姐開個價兒……
翠花沒辦法理解,為什麼她吆喝完這句話,那位如風擺楊柳般舞蹈著的俏牡丹,驟然“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而且,為什麼二公子在自己剛一發聲的時候,就“嗖”一下雙腳齊躍,跳到了三尺開外的安全距離?
這純碎是來源於一種身體的本能,看到翠花丫頭,就如同直接看到了馮阿花冷著臉站在眼前,小柯子怎麼敢距離危險人物俏牡丹那般近呢?
他還一心指望著夜半時分的小山谷合諧運動呢……
就這樣,曾經名揚清水縣城的昔日花魁俏牡丹,重重的著實的,與大地接了吻,吻的挺火辣的,半張臉著了火似的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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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定下了
做過花魁的女人還看不明白麼?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一種生物,尤其是對你已經沒有想法兒的男人。
拿自己的熱臉貼對方的冷屁股,還總認為自己貼的還不夠緊,在自己眼裡,或許還能解釋這是愛,在對方眼裡,其實只是煩,在別人眼裡更慘,這是賤。
書香墨香哭哭啼啼撲上來架起主人,俏牡丹雙眼朦朧熱淚滾滾,從喉間爆出一句質問:“相公,你真的肯眼睜睜看著我摔倒而不心疼?你難道真的全忘記了,當初在紅樓,我手指頭上蹭破點皮兒,你都急忙忙請郎中……”。
昔日花魁歷數舊日恩愛場景,聲音悽楚渾身顫抖搖搖欲墜,或許,這次真的要“昏”?
書香墨香的口才也不錯,憋屈了這麼大會子,終於可以趁著主子歇口氣的時候接上話茬兒,反正對面那男人是不可能憐惜自家主子的了,不罵上幾句,怎麼痛快?
小柯子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他的心裡也是酸澀的,可是他能做什麼呢?娶俏牡丹?納俏牡丹?他已經有阿花了。
如果被痛罵一場,可以舒緩牡丹的哀怨,那就罵好了。
只是,真是尷尬啊,就在阿花的作坊門口,裡面幾十口子幫工在呢。
來嘴皮子的,翠花不行,只會舉著笤帚張口結舌。關鍵時候還是紅棗丫頭從裡邊走出來,掐著腰一字一頓複述主子的話。
“請牡丹姑娘消消氣,我家主子有話要說。內容是這樣的……”。
小丫頭也未必弄懂裡面的意思了,反正複述的挺完整的:“如果你一生氣,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怕你,怕是因為愛。你一發嗲,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寵你,寵也是因為愛。你一難過,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疼你。疼也是因為愛。但如果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願讓步。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他不再愛你在乎你了,你明白了麼?”
愛一個人,無外乎三個標誌。要麼怕你。要麼寵你。要麼疼你。
只能說俏牡丹做花魁做的自尊心忒強了,被這一席話給轟擊的全線潰敗,熱淚流盡話語說盡。木呆呆軟倒在書香身上……
兩名衙差不再數螞蟻了,垂著頭又從二公子手裡接了張銀票,答應著給俏牡丹請個郎中看看臉,就趕回清水縣城去。
二公子的日子也過得不容易呢,倆衙差心裡酸酸的,昔日的穆柯花錢大氣的很,如今,給女人花用,也只能五十兩五十兩的往外擠……
其實真不是大氣小氣的區別,小柯子已經身無分文,這兩張五十兩的銀票還是阿花硬塞給他當零花兒的,怕他一個男人家沒錢沒膽兒沒出息。
現在,還真就徹底走到了沒膽兒沒出息的地步,小柯子目送馬車開始離去,才小心翼翼的往院門口進。
嗬,門神還在呢,紅棗赤紅著臉還在為剛剛打敗花魁激動不已,丫頭翠花保持著高舉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