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物好過冬。”阿花連比劃帶講解,“大兄弟”腦袋晃盪著,大概或許能聽懂。
現在對自己的孕吐有了清楚的認知,不外乎在大清早嚴重些,吃點酸蘋果壓一壓,就能對付過去。
也正是源於這份孕吐,讓阿花真正確信自己肚子裡是有貨的,對於今後的生活安排,才更加慎重與勤奮。
“大兄弟”不死心的又把胖身子往石洞口擠了擠,熊掌也跟著往裡探,抓撓了一番,然後潰敗的坐在地上,只能等著阿花主子從洞內賞點東西吃。
現在,野豬崽跟野山羊野兔子習慣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存在,任憑它在院子裡巡邏或爬坐,都淡定的很了,只不過不敢親近。
不過,這廝真心不在乎它們敢不敢親近自己,它最愛的另有其“人”。
疲累了一天的阿花,照應完大大小小的“夥伴兒”,自己吃飽喝足洗浴之後,當然要好好睡上一大覺兒。
沒有夢境的睡眠才真叫好,可惜,再好也禁不住院子裡的喧鬧。
“嗷——嗯哼——嗷唔——”,亂七八糟的聲音,把阿花徹底驚醒。
得是多麼強悍的野物,才能招惹的棕熊兄弟半夜三更這般慘叫?
阿花披上衣服抓起斧頭,顧不上搭理當寵物狗養的兩隻豹子也“吱哇”抓撓著,衝到了洞口。
隔著第一道門逢往外細瞧,阿花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黑黢黢的夜色,勉強分辨的出的樹影,一個巨大的白乎乎的東西,正在黑夜裡四處飄遊……
它的速度很快,風一樣掠過又掠回,它沒有五官沒有臉,阿花只能看見圓滾滾的一團白,它沒有腳,白色懸在半空中更加驚悚……
誰說過的?“我寧可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絕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你可以相信男人那張嘴了,因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阿花的每一根汗毛都直豎起來,兩腿打顫搖搖欲墜,手裡握著的斧頭,也“咚——”一聲,掉到了地上,砸中一隻金錢豹的尾巴。
“嗷唔唔——”,小傢伙尖叫,急忙縮著尾巴往後退。
“嗷唔——嗯哼——咩咩——嗡嗡——”,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攻擊著阿花姑娘的腦神經。
等等……為什麼會有“嗡嗡”的聲音?那不是土蜂朋友們發起總攻的訊號嗎?
這個世界怎麼啦?白鬼與土蜂對決?決一雌雄?可是為什麼?
還有啊,白色無腿無臉鬼,怎麼也會發出棕熊的慘叫聲?
是配音?模仿?
第五十三章 撒嬌
阿花正看得又驚懼又納罕,“咚——”一聲悶響,白色鬼頭栽倒在地,然後,更離奇的,在黑黢黢的夜色中,消失了一瞬,“呼哧呼哧——嘭嘭嘭嘭”的喘息與奔跑聲漸行漸遠,那個高大肥壯的白色鬼影,軟嗒嗒的留在了院子裡,飄飄忽忽的,卻始終沒有離開阿花的視線。
“嗡嗡嗡”的聲音也消失了,野豬與山羊的叫聲也止歇了……
任憑“嘭嘭”亂跳的心臟如何癢癢著出門探查個清楚,阿花還是阻止了拽向門閂的手,連顆星星都沒露臉兒的深夜,還是安穩些吧。
不過,到底接下來的睡眠質量就保障不了了,阿花和衣而眠,斧頭壓在枕下,一隻手握著斧柄,勉強閉著眼睛等待天亮。
彪悍的人生,過程中也缺少不了擔驚受怕啊!
在等待的過程中,阿花姑娘充分利用上大腦活躍的思維,結合前世看過的驚悚片鬼故事,為這一夜的奇遇編織了一幕一幕纏綿糾葛……
然而,現實卻簡單的打臉。
終於熬到天色矇矇亮的阿花,再次把腦袋湊在第一道洞門處檢視動靜的時候,任何異常都沒發現。
握著斧頭拽開門閂,兩片樹葉從洞外斜衝進來,著實又嚇了阿花一跳。
院子大開,院裡有些狼藉,尤其是木柵欄一角的蜂箱,被毀壞了兩隻,其中一隻開啟了蓋子,箱外的地上散落著幾隻土蜂的屍體……
昨夜裡那隻無腿無臉的鬼影,竟然是來偷蜂蜜的麼?
土蜂朋友們被激怒,因此奮起還擊,把無腿鬼給蟄跑了?
但是這不符合邏輯啊?神話故事裡面的各種鬼怪,哪一個不是來無影去無蹤神通廣大?怎麼會折在幾隻長翅膀的小東西身上?
阿花沒辦法繼續分析下去了,想象的力量遠比現實的作用要大得多,此事萬般詭異,還是把棕熊召喚來做個伴兒才安全。
“大兄弟——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