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和金尊的老闆因生意相沖關係很僵,也有一定證據能證明大黑與翟一鳴過往甚密,可劉虹在裡面充當了什麼角色?這是她最為傷心也最最想不透的地方!
程父問:“小諾,你對案情有什麼看法?”
法律只相信證據,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劉虹故意引她去了金尊娛樂城,所以,如果大黑不交待,警方也不能定劉虹和翟一鳴的罪!程諾從警一年有餘,深知審訊程式並非想象得那麼簡單,對於頑固不化且相對精通法律的犯罪分子,稍有不甚,他們就會給警方扣上刑訊逼供的帽子。“劉虹和翟一鳴肯定是參與人,等出院後,我就去調查翟家企業是否有嚴重違法之事!”
如果她親自出面,必然會打草驚蛇,他已經有送上門的合適人選:“這件事千萬不能和你媽媽說,就她那火爆脾氣,還不立即找到區政府撕了劉虹!”
程諾嗔了他一眼:“老爸,你以為我就你想的那個覺悟啊?”
“大黑如果不交待涉案人,只靠推測是站不住腳的!劉虹也是政法人員,拋除她的動機,你綁架之前她安排的所有事情沒有任何紕漏,基於此,你還得在醫院昏迷不醒,要等犯罪分子自亂陣腳,我們好來個甕中捉鱉!”
程諾呵呵笑:“還是老爸高明!”
月升東方,夜越來越深了,身體還未完全復原的程諾感覺很累,閉上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突然,窗外出現一條黑影。
那黑影稍稍觀察一番周圍情況,確定安全後,掏出一柄袖珍螺絲刀,選在房間內紅外線攝像機的盲點——窗戶的最上一塊玻璃的頂端,小心地鑽出一個小孔,然後拿出一支與大頭針一樣大的發射器,算好距離和發射角度,對著發射器尾端輕輕一吹,瞬時,一點飛芒粘在病房內的攝像器的鏡頭上。
很好,窗外的情景它已經看不到了,而監視大廳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