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已經半醉了沒理他,那個人又問了一句,“先生,這裡沒人我就坐下了。”
胡浩正煩著,杯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要坐就坐。”
那人放著其他座位不坐反而靠著胡浩坐下了,“這位先生好像心情不好。”
“別煩老子!”
胡浩說話不好聽,那人也不生氣,“這位先生是住在附近的吧,看著面熟。”
他說完這句話,胡浩才感到了不一樣,這幾年和夜楚尋在一起他也是個同性戀了,對同性戀有了瞭解,看這情況這個人想泡他。
“呵呵,別打老子主意,老子對你不感興趣。”雖然和他媳婦鬧脾氣了,他也不會找別的男人。首先他除了夜楚尋對其他男人沒什麼感覺,其次他不會做對不起媳婦的事。
“我只是想交個朋友,剛搬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搞好鄰里關係而已,哪裡打你主意了。”這個人確實是同性戀,見過胡浩幾次,不過還不知道他和夜楚尋的事。第一面看著胡浩他心就癢癢了,多麼優質的攻,今天見著了忍不住想勾搭。要是胡浩聽不懂他就交個朋友,可是胡浩的態度擺明了是同道中人,不過那句‘老子對你不感興趣’讓他很不服氣,入圈這麼多年還沒有那個男人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胡浩喝了一瓶酒,開始只是微醉,可是這酒後勁大,這時候後勁上來了,站起來還沒站穩就往前栽正好栽在那個人身上。那人順勢扶著他,“先生你醉了,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胡浩想反抗可是暈忽忽的站都站不穩那裡用得上力氣,於是被那個男人駕著胳膊出了酒吧。
那個人這種事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做,駕輕就熟,開門進房那個人就跟進自己家似的。胡浩住哪裡他是很清楚的,畢竟覬覦了幾個月的人,接觸雖然不敢,看他從哪裡出門還是知道的,剛才問胡浩住處只是找話說。
“你這人看著這麼糙,沒想到家裡這麼幹淨。”那個人也是驚訝,心裡記不住嘀咕,“難道我弄錯了,看樣子不像沒女人的家啊。”
“唉,帥哥,你結婚了嗎?”還是確認一下好,如果做著做著女主人回來了那就慘了。
這句話戳了胡浩的痛楚,“媽的!結什麼婚,倆男人能結什麼婚!”說到這他就氣,每次他提議和夜楚尋去荷蘭結婚都被拒絕,理由還是什麼‘結婚只是形式,如果不想在一起了反而會覺得束縛,這樣很好不想在一起了直接分’,搞得像他始亂終棄似的。
胡浩在這邊埋怨著自家媳婦的無情,那邊的男人樂開了花。果然是gay,那就不怪他了,互相搞搞又不會少了什麼,而且是他在下面,吃虧的是他才對。
在床上一切話都是廢話真刀實槍的做才是硬道理,二話不說那人就把胡浩攙到了臥室脫衣服。
“嘖嘖,身材真好,”那人的手在胡浩的胸膛上來回遊走,禁不住發出驚歎。
“啊!腰也好有力,腰肌好發達,真實賺到了。”那人越發眼睛發光,恨不得馬上把胡浩吞了。
舔了舔嘴唇,那人解開胡浩的褲子,隔著內褲就看到了沉睡的大傢伙,“啊,”那人發出驚歎,“真實太大了。”
那人色急地摸上那一大團東西,嚥了口口水,要是被這麼個大傢伙進去那還不欲仙欲死,這麼優質的攻怎麼就沒什麼名氣呢?讓自己遇到也是運氣,今天把他伺候舒服了以後說不定可以形成固定關係,要是讓那些小騷貨知道勾到這麼好的攻還不羨慕死他們。
“帥哥,咱們來一次吧,一定會讓你爽到死。”話沒說完,那人就要脫下胡浩的內褲。
那人以為胡浩已經喝得不醒人事,只想和胡浩欲仙欲死的來上一次,根本沒注意胡浩的反應。
胡浩是個狗鼻子,除了迷戀自家媳婦身上的香水味道,其他香水聞著就想吐,這個人正好是個騷的,香水噴還是女式的。一路上胡浩忍得難受,無奈喝得暈乎乎的話說不成句自己站不住,所以一路過來沒能把人推開;這下到了家裡趟在床有了憑依他終於一用力把人推開了。
“啊!”那人一生慘叫倒在地上。
也不怪這個人嬌貴,頭正好抵在了桌角就算是頭骨硬也狠狠地疼了一把,半天緩不過勁來。
弓著身子趴在地上,那人臉色蒼白。頭是個脆弱的地方,受點傷就出問題,何況胡浩這個糙漢子用了全力,在桌角這一碰實在是碰的狠了,這下那人是完全沒了慾念。
慢慢地站起來,那人看胡浩的眼神已經沒有先前的迷戀,那眼神是恨不得吃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