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這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除非是鑽到地底下。
對呀,對呀,怎麼沒有想到陳嘉學和僱傭軍他們鑽到地底下呢。
楚清塵小心的沿著剛才陳嘉學走去的方向,邊走邊聽,幾個大活人消失了,應該留下聲音吧。
越往前走,前面的雜草越稀疏,楚清塵低頭看到地面的泥土中有許多雜亂無章的腳印。
楚清塵貓著腰,隨著腳印往前走,在往前走,楚清塵發現了一個和雜草差不多高的一個土堆,雖然土堆上長著草,可是那草都枯萎了,這個季節的草應該是長勢最茂盛的時候,怎麼會枯萎,除非是離開了它原來生長的土地。
她悄悄的繞到了土堆的背後,匍匐在土包腳下,看那土的顏色和土包的造型,楚清塵猜測,在這土包的下面應該是個地下掩體,至於是誰在這挖的掩體不重要,重要的是陳嘉學知道這個地方。
“啊!”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地底下傳了出來,那聲悽慘的叫聲是陳嘉學叫的,不過已經變的不像是他的聲音了。
聽到陳嘉學的叫聲,楚清塵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接著又聽到一聲很悶的重物從高處摔下來的聲音。
楚清塵匍匐在土堆上,只能聽到聲音,楚清塵掏出手機對著四周拍了幾張照片,她要用事實說話,等她回到醫院,她把這些照片發給秦慕白,讓他自己判斷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等會陳嘉學出來,她再拍兩張陳嘉學和僱傭軍在一起的照片,看秦慕白還懷疑她不。
秦慕白一直都不相信她。
楚清塵想圍著土包轉一圈,她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留在原處安全些,再靜靜的觀察一會再說。
一陣手機鈴聲,嚇了楚清塵一跳,誰這麼不長眼,現在給她打電話,那不是要害死她了。
楚清塵看都沒有看是誰的電話,直接掐掉來電鈴聲,她怎麼這麼粗心大意,跟蹤人也沒有把手機設定成靜音。
幸虧是在土堆的後面,假如陳嘉學一會和僱傭軍從土包裡出來,她手機響起,才要把她害死了。
“什麼聲音,我好像聽到有音樂的聲音。”
楚清塵聽到很響的腳步聲,從地下傳上來,嚇得楚清塵忙縮了下頭,把身體又往後挪了挪。
“你特媽耳背,把風聲當音樂了,這一眼望過去,這荒郊野嶺裡哪有什麼人影子連鬼影子都找不到,別疑神疑鬼了,聽到秦慕白的名字,你就嚇的屁滾尿流了。”
“特麼的那小子今天給的情報太沒有價值了,咱們要報告約翰斯說秦慕白回來了?”
“當然,要把秦慕白回來的訊息報告給約翰斯,秦慕白可是咱們的死對頭。”
“現在外面沒有人,你快點滾吧。”
楚清塵躲在掩體的後面,只聽到僱傭軍恐嚇謾罵聲,雖然不見人影,也知道後面那句話是對陳嘉學說的。
果真不一會楚清塵聽到的聲音,腳步聲一個重一個輕,估計陳嘉學剛才被僱傭軍又練了一頓,楚清塵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賤貨活該。
聽秦慕白說,約翰斯出手很大方,每一次給出賣情報的人都很高的價錢。
楚清塵想象不出來約翰斯給陳嘉學多少美金?可是她太瞭解陳嘉學,假如不是有足夠的誘惑,陳嘉學是不會出賣自己的,他就是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出賣自己要看誘惑有多大。
除非約翰斯誘惑的陳嘉學連死都不怕,或者約翰斯有陳嘉學的把柄在手裡,陳嘉學不得不冒死來找約翰斯。
看著陳嘉學一瘸一拐的走在草甸子上,楚清塵在心裡又罵了一句賤貨。
這時候就聽到僱傭軍說道:“這個人太貪財了,給的情報,沒有什麼價值。”
“就是,也不知道頭是怎麼想的,給這個賤貨每次這麼高的價格,可這賤貨給的情報都是我們知道的。”
“頭說了,留著這個賤人以後有用。”
楚清塵聽到僱傭軍的談話,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難道還有一個內奸嗎?還有內奸出賣情報嗎?
楚清塵屏氣吞聲的貼在土包的掩體後,不敢動,因為她聽到有腳步聲朝她走了,嚇得楚清塵的身體又往後挪了挪。
腳步聲停了下來,楚清塵抬頭看去,只見一名僱傭軍背對著她站著,叉開雙腿,站著撒尿呢。
一陣噓噓聲過後,一股騷臭撲面而來楚清塵用手捂著嘴,身體又朝後挪了挪,她盼著僱傭軍快點進到掩體裡去,她要趕快離開這裡,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被蚊蟲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