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楚清塵:“讓她滾,她
滾進我家了,我滾出來了,我老媽不相信我的話,她認為是我心胸狹窄容不下人,心地不善良,我說法不了我老媽。我老爸成天忙的滿世界跑,我老媽在家無聊,我又跑這麼遠,老媽說讓潘玥玥回家住和她做個伴。現在我倒成了例外不是人的外人了。唉,我那糊塗的媽呀,又倔又執著,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秦慕白:“你老媽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
楚清塵:“什麼打算呀,還不是被潘玥玥三寸不爛之舌糊弄了,她告訴我老孃說我失蹤那兩天是跟著野男人跑了,所以我老媽生我的氣,我老媽覺得我給他們楚家丟人了,不接我電話。”
秦慕白聽楚清塵說的那句野男人,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有出聲。
秦穆白畢竟是外人,楚清塵也不好把自己家的一些雞零狗碎的家務事說給他聽,他可是幹大事的人,不像他們小老百姓,整天就和雞毛蒜皮打交道,而秦慕白是和生死作鬥爭,也許聽她說的這些早已經不勝其煩了。
“家裡臥了只狼還不讓她滾,還要養在家裡不是,這不是養虎為患,自己找虐嗎?”秦穆白一語點破關鍵,和明白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是呀,潘玥玥和陳嘉學兩人早就住在一起了,為什麼潘玥玥還鼓動陳嘉學來追我,我真的納悶,潘玥玥的嫉妒心這麼強,她肯罷手?”這個問題一直都是楚清塵無法理解的。
假如她喜歡的男生,她是絕對不會讓給別的女人,她會像獵狗牢牢的看住她的男人。
秦穆白:“假如是你,你會把你喜歡的男人拱手讓給別的女人嘛?”
楚清塵:“我傻缺呀,把我喜歡的男人讓給別的女人。我會好好的看住我的男人,既然相愛相戀,那就直到永遠,可惜我發不過誓,這輩子不嫁人。”
秦穆白:“你受過打擊?”
楚清塵:“你才受過打擊。”
她不能告訴秦穆白說自己前世被渣男害慘了,重生後就發誓今生不嫁人。不過以她現在的年齡,怎麼看也看不出是被受過打擊的人。
秦穆白:“我是有故事的人。。。。。。不過你應該有好男人來滋潤。”秦穆白停頓了下,才說出下面的話。
楚清塵猛然聽到前面一句,心裡咯噔一下覺得自己魯莽,戳上秦穆白的痛楚了,可聽完下面一句,鼻子都氣歪了。什麼叫要男人來滋潤,她這輩子發誓不嫁男人的。
楚清塵撇撇嘴:“我對別人的故事不敢興趣。這一世我只想好好的活出我自己的樣子。”
秦穆白從來沒有和楚清塵深聊過,更不知道她內心是怎麼想的,剛和楚清塵接觸,秦穆白覺得楚清塵只是一個剛出校門,對生活和工作都充滿激情的小姑娘,今天微微聊兩句,覺得楚清塵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沒心沒肺的。
她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姑娘,而且目光犀利,一針見血。不知道陳嘉學和潘玥玥怎麼會認為楚清塵是個傻缺的有機可乘的,秦穆白饒有興趣的看一眼楚清塵,只見她因為煩惱,眉頭微蹙,心中有個千千結似的。
秦穆白心想,有一天,你會求著我給你講我的故事的。
楚清塵現在煩心的事很多,不想再糾結那些讓她心煩的事,更沒有閒工夫去聽別人的故事,她想在她的專業上在提升一級,回國後會有專業的考試,還有她想勸她的父親在乾貝拉建個學校,每天看到學齡的孩子不上學,整天在外面混,這樣浪費童年好可惜。
“你認為在乾貝拉建所學校怎麼樣?”楚清塵的思想已經跳躍到她最近才萌發的一個念頭上去了。
她當初萌發這個念頭時,也把她自己嚇了一跳。她從來就沒有給自己立過什麼宏偉的目標,只是最近她發現在醫療站周圍有許多學齡兒童不上學,她問過阿巴斯,阿巴斯說:“家裡連溫飽都沒有解決,怎麼樣拿出多餘的錢供孩子上學,在城裡的孩子還可以做工,可在村子裡的孩子,只能幫父母種咖啡,棉花,可可,花生,甘蔗,和菸草,他們祖祖輩輩都靠土地生活,沒有文化一樣種地,只要有體力就行了。”
建學校這種念頭在她的思想裡開始慢慢滋養長大,她回到海華的幾天,她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天天都是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糾結,假如再生活那樣的環境裡她要瘋了,這次再回到乾貝拉,她想了很多,是不是自己真的像老媽說的那樣。心胸狹窄,沒有一個寬廣的胸懷去容納別人。
重生後,她覺得許多生活軌跡和上輩子不一樣了,有許多的改變,就比方說上輩子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