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到自己家女兒一樣養大的潘玥玥為什麼這樣恨楚家,尤其恨楚清塵和她的母親。
可從楚清塵接觸後,陳嘉學感覺到,楚清塵是巴心巴肺的對潘玥玥好,從來對潘玥玥不藏私,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漂亮衣服都有潘玥玥的份,可沒有潘玥玥都說楚清塵虛情假意,她家有錢,故意在她面前顯擺,她是還故意裝作憐憫她的樣子,其實是在看她的笑話的。
她說楚清塵家再有錢,也不是他們的,假如有一天楚家的財產歸他們所有了,那他們才是真正的有錢了。
認識張宇飛後,張宇飛問了幾次他們醫院杜冷丁和一些名貴藥材的價格,問他能不能弄出來,還說有多少要多少,都用比醫院高出雙倍的價格收購。
他聽了沒有當一回事,因為醫院的藥品是有人專門專項管理,像杜冷丁這樣的藥物是要有醫生的處方的,這樣的藥品管理的特別的嚴格,他知道自己弄不出來,所以也沒有答應張宇飛的要求。
回到家後,他只是當笑話說給潘玥玥聽,沒有想到,潘玥玥可沒有當笑話聽,她是認真思考了一番後,對他說道,“楚清塵就在藥房工作,好像還是個管理藥師,你說藥房是不是歸她管理?”
“藥房是歸管理藥師管,可我不認識,再加上藥房不想別去,藥房有一套完整的管理制度,管理的很嚴格,沒有醫生處方是拿不出來這些貴重的藥物和違禁藥品的。”陳嘉學對潘玥玥解釋道。
潘玥玥手一拍大腿,“怎麼不可以了,你是醫生,她是管理藥房的,咱們來個裡應外合,那醫院的藥房不就成了咱家的了,想拿什麼藥,就有什麼藥,市面上緊俏什麼藥,咱們就高價賣什麼藥,過不了幾年,咱們也可以買一套別墅住住。”
陳嘉學譏諷的笑了笑,“不要想的太天真了,醫院的藥房管理的特別的嚴格,想要拿出一根針都要醫生的處方,醫生的處方也不是隨便開的,都有來有去的。不要想從這上面發財。”
“你知道張宇飛是幹什麼的嗎?張宇飛可是海華市最大的黑老大,他能開口要這些都東西肯定給的價格特別的好,你知道他要的那些藥材,市面上都是買不到的,你跟我那個表妹都是一樣的傻缺。
我那個傻缺的表妹有一個富裕的家庭,能掙錢的爸爸,可我們有什麼呀,想結婚沒有房子,想要孩子沒有錢撫養。好容易有個掙錢的路子又是個老鼠膽子,不敢行動。活該一輩子受窮,看張宇飛,什麼不走私,海華市缺什麼,他就走私什麼,市裡的高層那個不知道他在走私呀,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有看到,為什麼呀,那是他掙到錢後分給那些頭頭腦腦的,那些人被張宇飛養肥了,養家了,他們都把張宇飛當做他們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小金庫了。你說誰還會去查他,管他,人要動腦子,錢就會進到你口袋裡了,傻等著想天上掉餡餅下來,還有個高的手比你長呢。跟了你也是命苦,前半身是跟著悽惶的父母過苦日子,現在又找上你這樣的窮鬼,唉,我的命怎麼這樣苦,一輩子都在和窮人打交道,連個富人的朋友都沒有,可憐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陰謀論(求月票)
陳嘉學被潘玥玥的一番話點醒,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就不信他不從醫院的藥庫裡下手,別的人就不下手。
他開始沒事兒就主動往藥房跑,見到了潘玥玥嘴裡的傻缺請楚清塵。
第一眼見到楚清塵的時候,心想他們醫院還有這麼水靈的姑娘,他怎麼就沒有發現?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見人不說話,先露出微笑,白皙的面板,光滑瑩潤的玉上好的羊脂玉,雖然身穿一件白大褂也掩不住她苗條的身姿。
說話的時候,眼睛都在笑,和她交流,周身緊張的神經都慢慢放鬆下來。說話的聲音好聽極了,如銀鈴般悅耳。
他怎麼也不能把這個水靈的姑娘和潘玥玥說的傻缺對上號?
第一次見到楚清塵時,楚清塵對他很客氣。看到陳嘉學手裡的處方,很耐心的告訴他那些藥是一次不能開的過量,那些藥是病人報銷不了的營養藥。
楚清塵的聲音不急不躁緩緩道來,每一句話都說得恰到好處,有理有據,讓你挑不出毛病來,無法反駁。
回到家陳嘉學告訴潘玥玥她今天見到楚清塵了,還埋怨潘玥玥,用傻缺顛覆了出清純的形象差點誤了事。
當潘玥玥聽到陳嘉學誇楚清塵清純時,潘玥玥妒忌之火不由升上腦門兒,聲音高出八度喊道,“怎麼一眼就看上那小賤人了,她清純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