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為把兩個女兒都嫁給明淨以後,能依靠謝家得到更多的榮華富貴?或者以他的觀念民,真的覺得只要能穿金戴銀,哪怕做妾都比做妻好?
見長生一直不語,周厚純倒有些急了:“怎麼?你不信爹嗎?我可真是為了你呀,當然玉生也是我的女兒,是你的親妹妹,我也要為她著想,這樣做正是兩全之策,不,三全之策,既保住了姑爺的名聲,又能姐妹齊心對付別人穩固你的地位,還能讓玉生也跟著你過上好日子,何樂而不為呢?”
長生簡直被雷得不知說什麼好,這個爹可真是為女兒什麼都想到了
周王氏卻怒道:“你別不要老臉在這裡胡說八道了哪有這麼作踐自己閨女的?”
說完就衝了出去,長生愣了愣,很快明白娘誤會是玉生自己生了什麼心思在爹跟前說道,所以爹才會這麼說,長生一急,趕緊跑出去攔她。
等她跑到玉生的屋子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啪”地一聲,長生嘆了一口氣趕緊揭開簾子,果然是娘打了玉生一耳光,一個怒氣衝衝恨其不爭,一個淚流滿面委屈驚嚇,長生心知肚名,玉生絕不是這樣的人,她這幾天聽孃的話,都儘量避著明淨不跟他照面了根本就是爹惹的禍,卻讓玉生無故受委屈。
她心疼地抱住玉生,去摸她臉上紅紅的掌印,想起她不但天天做許多家務,還要一針一線做兩份一模一樣的嫁妝,想起她在舅舅家還要日夜趕工做出給謝家大小主子的回禮,想起自己兩次回來她的殷勤照顧和善解人意,心裡難受極了,自己這個做姐姐除了無盡的麻煩,還能給她帶來什麼?
“娘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捨得打妹妹?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呢”
玉生“哇”地一聲伏在長生肩上哭了,長生也不勸她,只輕拍她的背,小聲說:“玉兒受委屈了,姐姐知道娘錯怪了你,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受了”
周王氏急怒之下失手打了玉生,卻很快後悔不迭,玉生多好的孩子,多乖巧貼心的女兒,從小到大給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從不提什麼要求,從來都是為別人著想,又極愛長生這個姐姐,怎麼會生出那種心思?自己怎麼問都不問就冤枉她?這可是自己第一次打她呀
周厚純也跑來了,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又心疼又生氣地喝斥妻子:“你做什麼呢?好好的打孩子做什麼?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玉生做錯什麼了?這樣做有什麼不好?不但我們家在姑爺面前就更有份量了,玉生能跟著過上好日子,對長生也是個助力,你老糊塗了是不是?”
周王氏也怒目以對:“還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說些沒臉的話,讓我誤會了玉生虧你想的出來,什麼對長生和玉生都好,我看你是鬼迷心竅想害了長生又害玉生姑爺聽到還不笑死我們,你趁早給我息了這個心思再敢打女兒的主意,我就跟你拼了”
可憐玉生捱了打,卻還不知道原因,又聽爹孃說的奇怪,好象是與她有關的事,這才滿面淚痕抬起頭,驚慌看著長生,抽抽噎噎地問:“姐姐,爹和娘說什麼呀?什麼對你和我都好,我怎麼聽不懂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周王氏聞言更知自己冤枉了女兒,狠狠瞪了丈夫一眼,上前心疼地摸著玉生臉上的掌痕:“都是娘不好,沒問清情況就誤會我兒了都是你爹胡說八道,你是孃的好孩子,你姐姐的好妹妹,怎會生了那種下濺的心思呢?”
玉生更加糊塗了,看看怒目以對的爹,看看無可奈何的姐姐,再看看自責不已的娘,不解地問:“娘、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們說什麼呀?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玉生做錯了什麼,你們快說呀”
周厚純看看兩個女兒,又看看老妻,眼睛轉了轉,收斂了怒氣,滿面堆笑地問玉生:“好孩子,爹爹知道你從小就和姐姐要好,天天都在家裡唸叨她,現在她一個人遠離咱們嫁到京城,身邊連一個自己人也沒有,就是受了委屈也沒人勸解。你想不想以後天天和姐姐在一起?想不想處處能幫到姐姐?想不想以後過上好日子?”
玉生先是連連點頭,自長生入宮以後,她和二姐長生雖然很少見面但感情很深大家都知道,至於好日子,那當然人人都想過。只是她還是聽不懂爹到底想說什麼,再看看娘氣憤的樣子更加不解了:“爹,你到底想說什麼?”
周王氏更加生氣了,對著丈夫怒道:“你究竟想對孩子說些什麼?什麼為兩個女兒著想,我看你是想害她們倆個玉兒都訂了親,明天開春就要嫁人了,你還想怎麼樣?有我在你休想做出沒臉沒皮的事,李家那麼好的親事,克勤多好一個孩子,玉生嫁了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