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姨娘誤會了,長生這一次並無東西捎回家,只需把信捎到驛站就可折。‘
明淨卻不給她推卻的機會,好象非要讓她欠自己一個大人情:‘我好不容易有機會去一趟晉陽,不捎東西咋行?反正也不麻煩,派大哥府裡的家奴就成。周姑娘若有什麼要捎回就快讓人去拿吧。‘
長生心裡苦笑一聲,卻不知他為何眼中似有淚意,不過肯定是推不過了,這個人情欠定了。就笑著起身,仍舊把抹額放到太姨娘手裡:‘既是三爺不怕麻煩,長生就厚顏相托了。不過長生還有其他東西給孃親,這個抹額太姨娘還請收下,長生做時考慮不周,孃親是鄉人,如何能用得這麼華貴的錦緞之物,太姨娘用著正好。‘
太姨娘含笑謝了依然放好,長生轉身回去取捎給家裡的物件,等她轉回來,早飯已經琳琅滿目擺了一桌,聲稱吃過早飯的明淨居然坐在飯桌上,而且神情開朗,顯然心情極好。
見長生看他,哈哈笑幾聲說:‘剛才太早了咽不下,其實只吃了三成飽,這會又餓了,周姑娘不嫌我搶了你的飯吧?‘
長生啞然失笑:‘府裡飯菜豐盛,我一個人根本吃不了,何談搶了?‘
三人坐定,明淨抓起一個肉餅咬幾口復又放下,眉開眼笑地向著太姨娘說:‘姨娘,有酒麼?‘語氣裡竟似有撒嬌的意味,長生差點把粥噴出來。
太姨娘笑著搖搖頭,滿眼的寵溺:‘你運氣真好,剛好有一點,昨夜李姨娘不停要喝酒,我怕她喝太多讓人藏起來的,只剩一點了!‘
秀兒拿來了酒壺酒盅,果真只剩一點了,剛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