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臉沒皮?倒讓爺刮目相看!坐起來說話!”
豆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內心沮喪到極點。秦媽讓她主動取悅明淨,又說明淨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子,她又年輕貌美,必能讓他動心,誰知卻被說是沒臉沒皮,低著頭再不敢言語,依明淨之言隔著方桌坐下,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明淨嘆了一口氣放下茶盞,想起兩人以前相處的情景,神色緩和下來。沉默了一會說:“你服侍我這麼長時間,我們之間可否清白?我有沒有過輕薄之處?”
豆黃愣住了,往事一件件浮現眼前,她嘆息了一聲,認真地說:“奴婢雖是近身服侍爺的,但爺守禮自尊,從未有半分輕薄之處,稍有不便之處都是墨兒去做,與奴婢之間自是清清白白,毫無苟且之處。”
明淨撣了撣衣角,聲音不帶任何感情:“這就好,只要你承認爺和你是清清白白就好。”
豆黃抬起頭,看著明淨俊美卻無一絲表情的臉,暗猜他撇的那樣清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淨忽然聲音柔和起來:“其實你這些年服侍我極為盡心盡意,我也很信任你看重你,我們主僕情份不薄,今**是否極怨恨我無情無意?其實並不是我嫌棄你,也不是你不好,所以你無須自責。”
豆黃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下來,已經絕望的心裡又有了一線希望。抬起頭驚訝地問:“那卻是為何?”
明淨誠懇地看著她:“你可知道我這幾年為何一再拒絕老夫人給我納姬妾通房?雖然以謝府的家世姬妾成群實在很平常,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