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爹,我倒是認為,應該仔細查一查費家人的遺傳基因,”費揚無心於費智信的重望,徑直建議道,“媽生了兩個畸形兒,絕對不是偶然的……”
“你不是說,把原因都告訴小揚了嗎?”費智信截斷他,厲聲質問費太。
“我是說了的,”費太爭辯,“費家受到了詛咒……”
“爹,這種理由,你也信?”費揚失笑。
“神佛面前無小事,”費智信竟是一本正經,“你奶奶日日在佛堂,潛心懇請神靈的庇佑,我的生意,不是一直都很順嗎?遇到波折,不是總能逢凶化吉嗎?”
費揚張口結舌。
“小揚,有空的時候,你跟醫院約一約,”費太突然當著費智信的面說,“我打算去做手術,這樣子老拖下去,我這病,隔三岔五就發作,鬧得家裡雞犬不寧,實在不是個辦法。”
“你要做手術?”費揚還沒來得及答應,費智信就死死盯住了費太,“誰給你做?靳忠烈嗎?”
“你、你見到過他了?”費太結巴起來。
“媽,其實那天靳大夫來過的……”費揚忙道。費太並不知那日病痛發作時,靳大夫到過費宅,被費智信攔截至書房,最後給轟出了家門。
“小揚,我不是叫你別讓他來的嗎?”費太急了,慌不擇言。
“怕我看到他,是不是?”費智信喝問。
“我、我是擔心你生氣……”費太面孔發白。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你一輩子都不打算告訴我,對不對?”費智信冷笑一聲,“好啊,我的老婆,吃我的,穿我的,竟然跟一個賊竄通一氣,想要跟我作對!”
“忠烈這次回來,是進行一項跨國科研,”費太慌忙解釋,“我也是在偶然中見到他的,據說他在治療幻肢痛這方面,很有建樹……”
“所以,你決定讓他給你實施手術?”費智信瞪著她。
“也許,”費太囁嚅,“也許他能幫我治癒。”
“賤貨!”費智信冷不丁將面前的碗盞噼裡啪啦地一掀,指著費太的鼻子,狂怒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明明曉得那是老子的仇人,你偏偏要暗地跟他來往!狗還知道護著主人呢,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