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
“你很清白嗎?不是一樣揹著家裡人,跑到咖啡館跟靳大夫約會!”千伶被罵昏了頭,口不擇言地嚷了出來。
“你、你——”這招攻擊急遽見效,費太伸出那隻殘臂,指著千伶,猛然間劇烈抽搐起來。她低吟一聲,而後整個人就重重地向後倒去。
“快打電話叫大夫!”費揚扶住費太,大聲吩咐站著發愣的千伶。
千伶反應過來,一雙手發著抖,撥通了醫院的電話。費太的主治醫生和靳大夫雙雙趕到的時候,費太已經把大家折騰得兵荒馬亂。靳大夫快步奔進來,撥開眾人,蹲俯下身,察看費太的情形。
“痛啊!”費太昏亂地喊著,面孔痙攣,兩眼發直。
“不要緊的,馬上就會過去的……”靳大夫安撫她。
費太睜開眼,看看他,隨即別過臉去,依舊痛苦地呻吟。靳大夫取了器械,為她注射一支鎮定劑,耐心地輕輕替她按摩病肢。費太漸漸安穩下來,闔上雙眼,困極而眠。見狀,費揚和千伶放下心來,退了出去。
“對不起,我是無心的……”千伶歉疚。
“你剛剛說,我媽和靳大夫——”費揚頓住。
“我路過咖啡館,看到他們,你媽媽在哭,靳大夫在說話,沒有別的。”千伶急忙道,她特意掩去了靳大夫溫存地替費太擦拭眼淚那一幕。她不想多事。
“哦?”費揚深思,“他們去咖啡館?”
2
院長親自帶領綜合會診小組的成員來到知意的病房,向費揚逐一介紹那幾位知名的大夫,其中,包括前來進行科研合作的美籍神經內科專家靳忠烈大夫。
“我們見過的。”靳大夫告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