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發上了茶,潘輝坐下後道:“梅先生,不瞞您說,我是**地下黨上海站的工作人員,此次也是受託前來,早聞梅先生不僅在上海金融業界裡叱吒風雲,更是商界裡鳳毛麟角的愛國人士,也聽聞您曾經為了反抗中儲券而與七十六號的特務頭子抗衡,更聽聞,您為了儲戶的利益,情願自己的錢莊受損,這在當今的社會,實屬不易啊。”
“潘先生過獎了,這些都是本份事,不足掛齒。不過,我也聽聞,**的地下黨們,個個都是神出鬼沒,膽量過人,今日見了潘先生,卻並非想象的那樣……“可卿笑道。
“哈哈,想象我們地下黨都是一群山野村夫?是有很多不瞭解我們的人民這樣描述我們的,國民黨也乘機醜化我們,把我們列入土匪一列,梅掌櫃,您看……。您看我像土匪嗎?其實,我們的組織性紀律性,比任何一個黨派都嚴謹,且很大一部分的地下黨,他們有著很高的學歷和家庭背景,他們是我黨的精英人士,也是我黨的智囊團,不瞞您說,這次,我們有意想請梅掌櫃作為我黨的金融行的顧問,據我們最新得到的訊息,日本出臺了一份對華經濟謀略,這份謀略的終極宗旨就是擾亂我國的金融秩序,造成嚴重的通貨膨脹,社會秩序大亂,從而最終起到摧毀我黨的抗日武裝力量的目的,現在在魯豫一帶,當地的百姓使用著一種叫抗幣的貨幣,在區域內使用,可是,日軍沒有忽略我們前方根據地,竟然偽造假的抗幣,混入市場,這已經造成了魯豫地區金融混亂,現在事不遲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