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從來不會顧慮別人的情緒。這個世界上,真正讓雷啟明在乎的人不多。除了慕早早以外,就是蘇言之這一群兄弟了。
平日裡他並不想麻煩哥幾個,有時候在外面惹了事兒,都是打電話叫自己的那幾個兄弟。他們不止把雷啟明當大哥,更是當成一個值得拿命守護的主子。他可以不管外人怎麼看他,怎麼看他手下的這些人。可他一直把蘇言之當成自己的榜樣,羨慕又崇拜的物件。為什麼蘇言之要這樣對他?
身邊幾個女人手開始不老實,順著雷啟明的胸膛慢慢下滑,輕輕解開了他的腰帶。
雷啟明已經很久沒有出來玩了,忽然被陌生的女人碰觸,身體竟然不太適應。他一隻手端著酒杯,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從禁忌的部位拿開。
女人手裡拿著雷啟明的電話,在他面前晃了晃,打趣一句:“雷哥,備註是妹妹噢,是乾妹妹,還是情妹妹啊。”
雷啟明看著手機上閃爍的備註,知道電話是雷阮沁打過來的。
他伸手去拿手機。
面前的女人卻笑著逗他,將手機換到另外一隻手裡,高高的舉著。
dj聲音很響,昏暗的夜場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鐳射燈。在酒精的發酵下,玩嗨了的人並沒有意識到危險離自己有多近。
女人看不見雷啟明陰鷙的面容,也聽不見他警告的聲音。拿著手機轉身進了人群。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大主顧,她可不想一個電話就斷了自己的財路。還妹妹呢,有她會撩男人心嗎?
雷啟明知道雷阮沁現在和時時在一起,他擔心那邊出事,不想影響蘇言之分心,不想耽誤他救早早。
“雷哥,來啊。”女人舉著手機對雷啟明勾了勾手。
雷啟明快步擠進人群,感覺腰部被一個堅硬的棍子抵住。他很清楚那種感覺,下意識舉起了雙手。
診所下班之後,陸深也沒有繼續加班。蘇言之這個工作狂不在,大家也都恢復了正常的工作時間。還沒有看完的病人,就只能等到明天再來了。總不能為了照顧病人,最後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
想到蘇言之現在可能已經去紅園了,不知道陸銘去了沒。
拿出手機給陸銘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陸銘的聲音仍舊高冷:“喂。”
“在哪?”陸深問。
“隊裡。”
陸深暗自嘟囔一句:“看來言之真的沒準備讓你們警方攙和這件事。”
“什麼意思?”陸銘不解。
最近他一直忙著林遠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其他的。上次慕早早在醫院裡被丹擄走,調查過後,那個案子就被隊裡分配給其他小組了,蘇言之特地打電話讓他不要插手,陸銘覺得蘇言之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策略,更是懶得多問。相較而言,林遠拐賣兒童這樣的大案更值得他仔細盯梢。
陸深也沒過多的解釋,只是對陸銘說:“言之帶啟明去了紅園,應該是去救早早了。我還以為他會通知你,準備打電話問問現在什麼情況的。那我給啟明打電話好了。”
“噢,好。”陸銘也沒有多說,隨後掛了電話。
陸深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撇了撇嘴:這個哥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陸深抬起胳膊伸了個懶腰。一會兒回去還要陪老婆做孕檢,預產期將近,他也得找個時間好好休個假。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不想像蘇言之一樣,錯過孩子的成長。
雙手掐腰,輕輕扭動著身子放鬆累了一天的肌肉,緩步走到視窗,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影。
天已經黑了,路燈給這些歸家的人照亮前行的路。
他知道蘇言之跟雷啟明一起去了紅園,現在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助理敲了敲門,跟陸深說他準備下班了。
陸深點點頭,跟助理說了再見。回身將桌上的病歷整理好,穿著外套離開辦公室,坐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剛剛走出電梯,面前忽然出現兩個帶著黑色口罩和墨鏡的男人,用不透光的布袋將陸深的上半身罩住。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兩隻胳膊被別到身後,用手銬烤住。
“喂,你們想幹嘛?”陸深下意識掙扎,抬腳踢打著周圍。可週圍一片漆黑,他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被丟進一個角落,聽到車後備箱關上的聲音。
“救命,救命啊!”陸深對著車外大喊,車子啟動,引擎的聲音蓋住了陸深的呼救。
雷阮沁心裡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