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沙發另一頭的安奕琛。
想起剛才陸深的話,慕早早問雷阮沁:“你又跟他吵架了?”
“什麼叫又,我們經常吵架麼。”雷阮沁用竹籤吃了一塊水果盤裡的水果。
“難道不是麼。”慕早早就沒見這倆人好過。
“還記得上次陸深說他覺得我跟陸深有什麼關係吧?”雷阮沁見慕早早點點頭,她又吃了一塊水果,嘴裡含糊著說:“我後來去問他,他還對我發火,說他沒有冤枉我。”
慕早早嘴角一抽,不自覺的看了安奕琛一眼。這男人還真是病的不輕。
“搞笑吧?你說他冤枉我跟莫斯利也就算了,畢竟莫斯利的確對我有意思。可是陸深?拜託,大家這麼多年的好朋友,誰還不瞭解誰啊。陸深就跟個逗比似的,我會喜歡他?”
“雷阮沁,你這可不夠意思啊。我逗比怎麼了。”身邊陸深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聽到了雷阮沁吐槽他的話,一臉不爽。
“我又不是說你,我這不是在跟早早說起這事兒嘛。”雷阮沁白了陸深一眼,他在這裡瞎計較個什麼勁兒。
“不過話說回來。安奕琛也的確有點過分了吧?”慕早早都有些忍不下去。且不說他根本就一點也不信任雷阮沁,他甚至都不信任陸深這個這麼多年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平常看起來也挺聰明的,怎麼情商低的嚇人。
雷阮沁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只是太在乎我。”
聽雷阮沁這麼說,慕早早原本還想罵安奕琛的話,也一時間說不出口了。
愛情這事,外人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安娜這賤女人怎麼也來了。”雷阮沁說著話,竹籤狠狠的插進了盤子裡的水果塊上,好似那水果是安娜一樣。
慕早早搖搖頭:“我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來了。”
“沒找你事兒吧?”雷阮沁看見安娜就沒有半點好感。
“一進門就撲上來抱住了蘇言之算不算?”
“真的假的?”雷阮沁一臉不可思議,隨是問慕早早,但雷阮沁心裡很清楚,慕早早並沒有說謊。
她從座位上起身。
“你幹嘛去?”慕早早有些擔憂。
雷阮沁沒說話,邁步走向了安娜。
天哪,今天是慶功宴,雷阮沁別給搞砸了才好。慕早早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沒有跟安娜一般見識。萬一到時候鬧的大家不歡而散,慕早早會很後悔自己今天跟著過來的。
雷阮沁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皮草,短髮如今也已經長到下巴,向來不愛化妝的她,也已經習慣了把自己打扮出一番女人味。而這一切改變,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喜歡。
她緩步走到安娜旁邊坐下,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慕早早有些擔憂,在蘇言之耳邊小聲說道:“阮阮找安娜去了。不會有什麼事吧?”
蘇言之正在跟安奕琛玩著撲克,抬眸看了一眼安娜的方向,動了動嘴唇:“反正阮阮不會吃虧,你擔心什麼。”
慕早早看著蘇言之。
蘇言之見安娜往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蘇言之在慕早早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對著她寵溺的笑了笑:“要不要一起唱歌?”
慕早早搖了搖頭:“打你的牌吧。”
心中暗暗鄙視這個男人,不動聲色的秀恩愛,估計安娜得氣死了。
雷阮沁很快從安娜那邊回來,又坐到慕早早身邊。
“你們說什麼了?”慕早早一臉好奇。因為安娜剛才還是一臉好心情,但此刻已經氣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就是閒聊了兩句。”雷阮沁再次看向安娜的時候,眸子微微眯了眯。
“不只是閒聊兩句那麼簡單吧?”慕早早可不信。
“我就問她最近還幹不幹模特,我爸認識一個時裝界的老頭,如果她需要找工作的話,我可以幫個忙。畢竟結婚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慕早早就知道雷阮沁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雖然大家都知道安娜以前被包養過,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很少再去提這件事。雷阮沁可倒好。難怪安娜臉色這麼難看,她沒當場發飆就已經是奇蹟了。
“我只是想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都什麼貨色啊,還想往言之身上撲。你回家趕緊把言之這身衣服丟掉。”
“……”慕早早繼續沉默,她算是看明白了,雷阮沁絕對是把對安奕琛的氣,一股腦兒全部撒到安娜身上了。
“我去個洗手間,你去不去?”慕早早問。
雷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