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跟我說的。”蘇言之說。
“爸爸知道？”慕早早這下更吃驚。
“爸爸又不是傻子。”蘇言之白了慕早早一眼。
“那，他知不知道林芮要跟豹子私奔？”慕早早問。
“不知道。”蘇言之搖搖頭。
“那還好。”慕早早鬆了口氣。
“不是他不知道，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蘇言之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慕早早被蘇言之繞暈了，“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沒跟我說，不過肯定心裡有感覺吧，你看他對林芮的態度，一點都不友好。”
“何止是不友好。”慕早早默默吐槽：“簡直就是死敵，還是不共戴天那種。對了，爸爸知道你要繼承蘇氏，他怎麼說？有沒有說你這樣做對皓軒不公平啊什麼的。”
慕早早幾乎聽到個外人評價這件事，都是一邊倒的批判蘇言之。就連雷阮沁都是。
畢竟蘇靖廷站在皓軒那一邊，而且蘇皓軒又坐著輪椅，國外留學十年。很明顯努力了很久，就等著蘇靖廷把公司給他了。誰想到半道殺出個蘇言之，好好的心理醫生忽然不當了，跑來跟弟弟爭奪繼承權。說起來似乎是有點不太厚道。
“沒。”蘇言之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
車內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
片刻之後，蘇言之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直視前方，開口問：“你覺得呢？”
“嗯？”慕早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蘇言之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我這麼做，對皓軒是不是不公平？”蘇言之再次開口。
聲音平淡，聽不出有什麼情緒。好似就是隨便閒聊，說著無關緊要的事。可實際上，他心裡緊張極了。外人的評價，蘇言之完全可以無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可以承受那些無端的猜忌甚至是謾罵。他一直想知道慕早早心裡怎麼看待這件事，但是一直都不敢去問。
“要我說實話麼？”慕早早轉頭看著蘇言之。
蘇言之這次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如果仔細去看，可以看到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來壓下他心頭的緊張。
慕早早像是故意虐他的小心肝兒一樣，思忖良久，才緩緩開口：“算了，還是不說了。”
蘇言之剛提起的心，就好像失控的電梯一樣，瞬間沉入心的最底層，摔的‘咣噹’一下，整個人鬱悶至極。
“我知道，你也覺得我這樣做對皓軒不公平。的確，這本來就不公平。”蘇言之笑了笑，笑聲有些無奈。
“不。”慕早早搖搖頭：“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我覺得你比皓軒更適合成為蘇家的繼承者。先不說外貌形象，就算是性格上，你也比皓軒沉穩。而且你當過這麼多年的心理醫生，很容易看透別人的心事，這對於經商來說，應該是很寶貴的經驗。”
“你真的這麼覺得？”蘇言之轉頭看了慕早早一眼。
那她剛才還欲言又止。還是說，擔心蘇言之會傷心，所以才故意這樣說，讓他心裡好受一點。
“我一直都是這麼覺得啊，但是我怕我這個身份，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不管怎麼說，皓軒都是你的親弟弟，我這樣說好像有點太不近人情了。而且有點像挑撥離間的小毒婦。”這才是剛才她沒有直接說出口的原因。
蘇言之勾了勾唇角，感覺整個人都雀躍起來了。
“我挺喜歡這樣的小毒婦。”他不自覺的哼哼笑著。
看他這一臉痴漢笑，慕早早嘴角不自覺的一抽。她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壞的，但是在蘇言之面前，好像那些讓她羞以示人的缺點，都顯得那樣微不足道。不僅如此，蘇言之甚至有時候對慕早早這些小壞很受用。
到現在她還記得上次給蘇言之做的藍莓派，這個男人是怎樣一臉喜悅的一口一口全部吃完。
“言之，說實話，你是不是有點被虐待傾向？”慕早早一本正經的望著他，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怎麼，你是施虐狂？”蘇言之現在心情好，不管慕早早說什麼，他都樂意接上幾句。
“晚上可以試試。”慕早早一挑眉。
蘇言之嘴角狠狠抽了抽，怎麼感覺他們兩個人角色調換了？這種話應該男人來說才對吧？
看樣子，他一個月不在的這段時間，小嬌妻真的有點慾求不滿了。可她現在情況特殊，蘇言之就算再想，都不會冒險的。
車子還沒開到蘇家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