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不再有這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她和蘇言之在一起這麼多年,還沒結婚的時候就已經過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癢。越來越像是老夫老妻,這種很多人期待的安穩,倒是讓慕早早心慌。
正如雲英所說,慕早早深愛著蘇言之。她和蘇言之在一起,並不是為了虛榮或者安寧。她嫁給這個男人,只有一個理由:愛。
倘若兩個人最後真的淪落到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對於慕早早來說,就已經失去了在一起的意義。
要說生活,慕早早並不是不可以一個人生活。就算不考蘇言之養著,她也可以。哪怕沒有人陪著,她也可以。
分開並不是她害怕的事情,雖然不想,卻也不會強求。可她受不了無愛的婚姻,貌合神離,同床異夢。光是想到這樣的以後,就讓人絕望。
而現在蘇言之帶給她的悸動,也讓慕早早放下心來。她還能為這個男人牽掛和心動。那些珍貴又求之不得的感覺,都還在。
他們之間的愛,都還在。
男人的薄唇有些涼意,剛才喝過酒的緣故,唇齒之間還縈繞著香醇的酒氣。蘇言之閉著眼睛,長而翹的睫毛,讓人看不夠一樣。
慕早早身子貼在牆上,很被動。蘇言之的動作有些倉促,一開始還算溫柔,後來有些發狠的在慕早早唇畔撕咬著。疼的慕早早悶哼一聲,伸手去推蘇言之。
他是瘋了嗎?那麼用力,慕早早都能嚐到咬破的嘴唇浸染著血腥的味道。
慕早早皺眉,抬眸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
蘇言之臉上的情緒很複雜。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有些喪氣,大手緊緊抓著毛巾,手臂上的青筋直爆。
剛才還好好的,竟不明所以的忽然發起火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慕早早有些不知所措。
“言之,你怎麼了?”她問。
…
第六三二章:一夜未歸
蘇言之靜靜的站在原地,除了一下一下的呼吸,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和話語。
良久,他悶聲不吭的抓著毛衣離開了臥室。
慕早早靠在牆邊,像是經歷了一場殊死搏鬥,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酒意上頭,她上床躺在枕頭上。感覺頭有些暈。靜靜的閉上眸子,昏昏沉沉的,似乎聽到浴室裡傳出水聲。心裡不明白蘇言之今天晚上到底發什麼神經。他明顯有心事,卻不肯對慕早早說。
慕早早不該喝酒的,她這一杯倒的酒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等明天早上酒醒之後,再好好跟蘇言之聊一聊吧。
然而,生活總是會有那麼多的不如意。
第二天慕早早醒來的時候,身側的床鋪很整潔,昨天晚上蘇言之並沒有在這裡睡覺。
為什麼?他睡的沙發嗎?
慕早早從床上起身,穿著睡衣邁步走出臥室。雲英正好從樓上下來,看到慕早早出門,笑著上前打招呼:“少夫人,你起床啦。張媽在做早飯,洗漱完了正好可以下來吃。”
“言之呢?”慕早早問。
雲英愣神片刻,捋了捋頭髮,說:“不知道啊,早上起來之後就沒見過大少爺,我去幫你問問張媽。”
話一說完,雲英就先一步下了樓。
慕早早站在原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頭有些鬱悶。她深吸一口氣,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都說酒後誤事,她可真是誤事啊。
臥室裡面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慕早早心頭一緊,想到可能會是蘇言之,她急忙轉身回到臥室,快步走到沙發旁,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讓她眼中劃過一抹失落,卻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昨天晚上怎麼樣?”電話那頭,雷阮沁比當事人還興奮。
慕早早無精打采的,在沙發上坐下,說:“言之昨天晚上沒在家裡睡。”
“不會吧,他出差了?”雷阮沁問。
“我們吵架了。”
“吵架?因為什麼事啊?他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這傢伙,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雷阮沁有些氣惱。
慕早早反倒愧疚起來:“也不算吵架。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惹到他了。本來我們是想那個來著,還沒進入正題的,他就走了。我喝了點酒,沒忍住睡著了,今天早上才發現他昨天晚上壓根就沒回臥室睡覺。”
房門外,雲英站在門口,等著慕早早打完電話。
慕早早心裡惦記著蘇言之的事情,對雷阮沁說:“先這樣吧,我剛起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