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蘇金雅的手機一直在響。只是裡面dj聲音太大,蘇金雅一點都沒有聽到。
蘇靖生此刻站在一家酒店的大廳陽臺,皺眉結束通話了電話。連續打了五個,一個都不接,那丫頭到底在搞什麼?
他今天晚上跟老友出來聚一聚,如果不出差錯,明天就可以順利上任市長了。到時候,想要把蘇家拿到手,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問題。他可以逼迫蘇言之跟蘇靖廷反目成仇,讓蘇家妻離子散,讓那個老東西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可蘇金雅一直不接電話,蘇靖生有些擔憂。別墅裡面該不會出了什麼差錯吧?
想到這裡,蘇靖生急忙給家裡的人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蘇金雅竟然把雷啟明抓起來,而且灌了藥跟慕早早一起所在了酒窖。
這不是瞎胡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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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一一章:咱們回家
蘇言之從住院部出來,站在車前打電話讓陸銘叫上警局的人,陸深去通知雷耀,一行人朝著蘇靖生的住處前來。
蘇言之是最早到達的,車子剛停穩,他就拉開車門快步下了車。烈風和另外三個保鏢跟在身後。
別墅門口有人攔住蘇言之的腳步,被烈風身旁的一個保鏢瞬間放到,那人甚至沒有看清對方出手的動作,就已經眼前一花倒在了地上。
一路來到酒窖門口,蘇言之隱約聽到酒窖裡面有嗚咽的哭聲。他上前去拉酒窖的門,才發現門被鎖了。
“早早,你在裡面嗎?”蘇言之站在門外,對著酒窖裡面喊了一聲。
慕早早手還按在雷啟明的手腕上,鮮血仍舊沒有停止。聽到蘇言之的聲音,慕早早好像聽到了上帝的召喚,紛亂絕望的心也終於找到了一絲依靠。她知道自己說不出話來,只好從地上起身,跑到門口‘咣咣’砸著酒窖的厚重木門。
蘇言之聽到裡面敲門的聲音,卻沒聽到慕早早說話的聲音。有一絲猶豫。慕早早真的在裡面嗎?還是蘇嘉銘跟蘇靖生聯合起來給他設的套?慕早早為什麼不吭聲?還是說,裡面砸門的聲音,壓根就不是慕早早?
“早早,是你嗎?”蘇言之又問了一聲。他現在完全可以破門而入,可如果對方不是慕早早,如果只是一個圈套,自己陷入危險之後,還有誰能再去救早早?
想到這裡,蘇言之不得不小心行事。
慕早早在裡面乾著急,除了拼命的砸門,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跟蘇言之認識這麼多年,自然聽得出蘇言之語氣之中帶著質疑。萬一蘇言之不相信她在裡面,就這麼走了,慕早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回頭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的雷啟明,又看向了放在一旁的紅酒瓶碎片。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轉身快步走到就近的酒架,從上面抓起兩瓶紅酒,繞開雷啟明躺著的地方,拼盡全力朝另一邊摔了過去。
兩瓶酒與地面碰撞,碎片四濺,慕早早只覺得腳踝有些癢,低頭一看,有細小的玻璃片刺穿了白皙的面板,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了出來。
顧不上這麼多,跟雷啟明比起來,慕早早這點小傷壓根不算事兒。她轉身又拿了兩瓶紅酒,再一次丟向了不遠處的牆邊。
蘇言之聽到裡面瓶子爆裂的聲音,害怕有人在傷害慕早早。眼下也顧不上裡面到底是不是有詐,就算真的有詐,也絕對不要冒險讓慕早早受傷。
給烈風使了個眼色,身後一個保鏢上前,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鐵絲一樣的東西,對著上鎖的孔晃動了幾下。按動門把手,輕而易舉的將房門開啟。
入目是刺眼的猩紅,鼻間充斥著血腥味和酒精味兒。蘇言之第一眼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雷啟明,心頭一陣擔憂。
慕早早呢?
他環視四周,看到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手裡還抓著兩個啤酒瓶。她手上全是血,小腿也受傷了。原本柔順的頭髮,此刻凌亂的披散著,眼睛像是哭過很多次,臉上淚痕明顯,在看到蘇言之的那一刻,嘴唇顫抖著。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落下去。
蘇言之對烈風說:“送啟明去醫院,打電話讓陸銘多帶點人來。別忘了把槍帶上。”
“大少爺……”烈風看著蘇言之眼中的憤怒,很是擔憂。
“照我說的做。”蘇言之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邁步走向了慕早早。
將慕早早手裡緊握著的兩個紅酒瓶接了下來,丟在了一旁,再一次破碎。他幫慕早早撥弄了一下額前